直是令人抓狂。
直搞了好半天,才有熙熙簌簌的动静,那对白昼宣淫的男女一句话没有,带上门,办公室里转瞬静默。
修女面面相觑,年长的两位,脸色颇为不渝。
预算有限,这几位是他从附近教区请来帮忙的,为了宣教,她们精通粤语与台山话,然而任务进行几日,尚未听见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前几天泰乔义曾在电话中提到今日将与那些合义堂叔父碰面,是以他才赶来亲自坐镇,结果这都是些什么?
一场afternoondelight结束,将她送回中城,返桥上水时,室内已没有半分淫靡气氛。
那群老迈的家伙,精神抖擞地围在桌旁,烟雾缭绕。
泰乔义礼数不废,不过刚坐下,他便抬手止住其中一人正欲开口的声线,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几人微微一愣,他则神色如常,“过阵我去香港,最近纺织品原料下降,成衣成本降低,我打算将那边的厂扩大。”
“喔“,那辈份最高的老者率先反应过来,沉吟道,”我赞成,成衣稳定,风险不高,加上香港那里“
众人将餐馆,成衣厂,合义基金会上半年的慈善活动讨论了近一个小时,半点没有涉及帮会阴私,他妈的,难不成合义堂真的转做正当生意?
威尔皱了皱眉,或是监听曝光?不可能,小队没有五分局的人参与,就怕有人被合义堂收买。
“去香港前,会有一艘船进来,阿爸之前的安排,我准备亲自收货。”
泰乔义点了点桌子,其余几人脸上都肃着,那老者摸不清他的意思,顺着纸上几个字开口。
“船名是?”
修女匆匆将刚才对话译了,威尔浑身一震,真想拉根钢索飞越包礼街,直闯那狼窝。
然而沉默在放慢的神经传导之中,几乎让人以为设备故障,望远镜视线依旧被百叶帘遮挡,不让人窥伺分毫,他焦躁地来回踱步,分分秒秒,像在踩鼓点。
“快说啊!该死的混蛋!”
不知多久,那声音才重新出现,清晰震荡在所有人耳际。
“isslibn”。
有船名,查出确切的入港时间太容易,威尔狠狠挥了挥拳,他妈的,终于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