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凌乱地被他揪在手心里。
「哈啊、……嗯、这是……什么,好舒服……要射了……」
「射出来吧,全部都给我……」
好想操他。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口嗨,如今终于实践了,意乱情迷地啄吻这只属于你的人偶少年,欣赏着他被疼爱后的媚态。
射精之后的流浪者大口喘息,你的手指被他过多的液体淋湿,一不留神,少年便反过来将你压在身下,握住你的手爱抚胸口,往下深入并撑开早已湿透的花穴,一指、两指、三指……与他共同开拓扩张。
在流浪者身体还含着假阳具的状态下,你骑在他身上慢慢吞吃他的性器。他爽得头皮发麻,一双靛眸被染上欲色,和你唇舌交缠,将破碎的爱语呢喃嚼碎嚥下。尘歌壶里回盪着轻轻浅浅水声,就连月色都羞得躲了起来。
「啊、吃得好深……」
你叹息道,与他十指交扣,慢慢主导加快节奏。
胸乳随着驰骋的动作晃荡,他用拇指去揉捏乳尖,直到硬挺。即使这么久没有结合,每一个细胞仍然被唤醒了有关那几週的旖旎回忆。你喜欢的角度和姿势,阴道深处哪几个点一顶就能失神潮吹,他全都记得。
身心灵的结合,让你数度失控啜泣。
「喜欢吗?喜欢我从这个角度操你?嗯?」
「呜……喜欢……再多点、嗯啊、啊……深一点,对,那边……」
流浪者从身后贯穿着你,磨着你阴道深处的软肉,一手揉捏穴口的蕾蒂,水声不绝于耳,后入的姿势越发深入,你被顶得无法思考,发丝被汗水浸湿,一滴滴落在床单上,与爱液匯成一滩。
不行了、感觉大脑舒服到快要融化。你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求饶还是求欢,要停下还是继续、要快点还是慢点,被操得红肿溼透的花穴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不断淌出液体,流浪者跟随本能,与你沉沦在一次又一次的欢爱漩涡里。
直到天亮你们才终于缓下来,他的勃发还停在你体内,似乎一刻也不想与你分离,衣物和各种玩具散落在地上,凌乱不堪。
假阳具、跳蛋、手銬、眼罩……你们一个晚上下来,借助各种道具,在卧室、书房、浴室等不同地点共赴鱼水之欢,不断试探彼此的极限在哪。
洗完澡后,流浪者打开窗,让浓烈的香甜欢爱气味散去。
他跟你盖着同一条棉被,虽然他不需要睡眠,但仍可以模仿人类小憩。透过这样的动作,就能与你共享一样的心跳。
你们睡了足足有一天一夜这么久。
因为身体修復的副作用,流浪者睡得比你还沉,隔天你独自去了凈善宫。刚告别纳西妲走出宫外,便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难得须弥城会下雨,街坊上都是急着躲雨的人们。
流浪者站在树下,一语不发地望着你,那模样像是被遗弃的流浪猫。
他来接你了。
「我在桌上有留字条,来找纳西妲确认一些事情。」
「我知道,我看见了。」流浪者顿了顿,眼神一暗,决定据实以告,「我醒来时,见你不在,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他的直白让你很受用,你知道现在有些话藏着腋着也没意思。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心脏挖出来给你,证明我不会再走了。」
他耳尖一红,瞪你一眼,「不需要做这种多馀的事,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跟小吉祥草王说了什么?」
「她很担心你我,我只是来跟她说,已经没事了。」
你牵起他的手,挤进同一顶斗笠下,和他一起遮雨,他嫌弃地轻哼一声,把你揽进怀中,贴得比刚才更近一些。
你们走在宝商街上,远方黄昏云彩像烧红的火焰,从阴雨层中洩出一丝丝光亮。你曾经在此地经歷了168次的花神诞日,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让你感觉已经在此生活许久。
「我以为你会更生气一点。」
「气什么?」
「气我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这次回来,他没有对你冷嘲热讽或是阴阳怪气,让你感到很不习惯。难不成提瓦特的法则变了?过去的这两个月,对他来说其实只过了两小时?
但背包里增加的原石跟摩拉,却也是真真切切的。他在这将近60个日子里,一天不落地为你跑委託打深渊,你心里五味杂陈。
他哼笑一声,「我遭受这么多次背叛,不也都撑过来了?活在世上,想要什么就要去争去抢,坐视机会溜走的人,没资格怨恨别人。」
其实你一直都很羡慕他,羡慕他和你境遇相似,却能做出你不敢做的事。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我就没亲手挣过什么东西,我总是在对方拒绝我之前,就先缩回手了,所以我很羡慕你,羡慕你有这样的勇气。要是我也愿意多朝你走一步、告诉你我不想放手的话,也许可以少走很多远路。」
「你这次回来,是要把我满命对吧?」
「嗯,至少那是只有我能给你的、无法被他人取代的礼物。我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