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别的不说,就单说如果您调职到了机械厂之后,那人要是依旧不依不饶的写信举报。
不管占不占理,咱们厂里总是要出面帮你说项的吧。
就这一点来说,您也不希望,阎解成那个不成器的继续拖累您一家吧?
工作都给了,就算是家中老大,您也得为剩下的几个孩子考虑考虑吧?”
李茂的言语不急不躁,平稳的语速,每一个字就像是攻城巨锤一样,狠狠的锤在阎埠贵的心底。
“我工作都给他买了自然不能让其他几个孩子吃苦要不然对他们也不公平”
口中轻声呢喃着,自我劝说的阎埠贵,转眼就想了个清楚明白。
再度抬头,阎埠贵这边面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犹豫。
转而挂出的笑脸,脸上写满了对新工作的渴望。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家里那点家底,可不能现在就拿出来用上。
“那什么,厂长你误会了,我刚才犹豫的是,您手头有没有能联系上的人。
我记得登报公示这个好像还得给钱呢”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可实际上刚才发生了什么,阎埠贵的内心又是怎么样的抗拒。
李茂作为旁观者,却是看的清楚明白。
明面上带着一个阎解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心里上来说,李茂还是不想让阎解成跟机械厂扯上什么关系。
“豁,这种消息能花您多少钱?您可别忘了,我们机械厂的福利,那可是冠绝京都城。”
平静的说出这般言语之后,李茂就拿起筷子,不在说话。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要是阎埠贵还是分不清,那就只能说上一句没有机缘。
水饱饭足之后。
心里还挂念着那一套鸭架煲汤的阎埠贵,心底藏着事儿,路过中院先拐了一趟秦淮茹家。
说清楚了这些之后,在秦淮茹惴惴不安的目光之中,阎埠贵又拍着肚皮,打着带着肉香的气嗝,游荡在四合院中。
原本以为于莉说的是糊弄人的话。
毕竟这年月,谁家吃饭是奔着吃撑的路子吃?
可经过了今天一顿造了四个红薯面窝头,外加半只片皮鸭,若干鸭卷,以及不少的酸菜和鱼片之后。
阎埠贵这才知道,合着每天晚上于莉撑的在院里遛弯是真的。
说实话,要是能让他每天都撑成这样,别说大晚上的在院里遛弯,就是半宿不睡,他阎埠贵都乐得。
抬脚,迈步,刚刚跨进门槛,还没有来得及关门,就被屋里的自家人给围了起来:
“孩儿他爹李茂李茂怎么说的?咱们家求的事儿,有戏了么?”
无视自家老伴双手在围裙上揉搓,面上一副担惊受怕,生怕以后没了生机的模样。
双手往身后一背,看都不看一眼,抬脚挂了一下门,将自家屋门给关上,而后优哉游哉的来到桌子边上,大马金刀的往板凳上一坐,探头眯了一眼空荡荡的茶缸,口中有些怠慢:
“什么李茂,李茂,那是咱们家能喊的么?
以后见了面,喊厂长1
“厂长?!老头子,你可别骗我!咱们家求的这事真成了?
可街坊邻居不是说,李茂最公平的么你这咱们家名声都成这样了”
听着自家老伴这话,阎埠贵脸上那叫一个拧巴:
“去去去,妇道人家,你懂个der!我跟厂长那是什么关系?
别说是一个工作咳咳,这话有些大看在以往的情分,外加我自身过硬的嗯盘算本事上。
虽然手续还没动,但是厂长已经答应,让我到厂里的那个一名会计。
就我这盘算的本事,回头到了厂里那还不是一把好手?
要我说,要不是当初成了教员,我这一身的本事,当会计肯定也埋没不了1
阎埠贵有些自卖自夸。
自己说着有些尴尬,可围在身边听着的其他人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其他几人还没有说话,最小的阎解娣已经眨巴着眼睛惊呼起来:
“这么说咱们家往后也能跟李茂哥家一样,顿顿都有方便面吃了?”
还没有等阎埠贵纠正‘顿顿’这个错误用词,跟在后面开口的阎解放,阎解旷两人就已经不满的撇嘴起来:
“什么叫顿顿方便面?解娣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就不许咱们爹做出点惊人的贡献,靠着咱们家祖传的算盘经揪出了偷占厂里便宜的蛀虫?
到时候厂里一高兴,提前分给咱们家一套家属楼,冬天带暖气,上厕所还不用在路上排队。
只是想想,我都觉得咱们家就应该早点奔着厂长去。
要是咱们早一点靠过去,说不准第一批就能住到单元房里面去。
我给你说,我之前在路上见过刘光福,那小子日子现在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1
家里的几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