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工出身。
趁着你柱子爷爷我心情不错,不追究你没事打门的事儿。
“你,傻柱!这是你自找的1
许大茂一边疯狂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一边放肆的歇斯底里。
许大茂昂起头,使劲拽了拽衣领。
傻柱倔着头,死活不肯承认这件事,
不光不承认,反而还把借着何雨水的名头,把李茂给扯了进来。
“甭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都打算鱼死网破,你竟然还问我在不在乎李茂?
今儿晚上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
最迟明天晚上,你要是不给我一个答复,你看我敢不敢把这件事给捅出去1
听到李茂的名头,打心底里只是想要威胁傻柱的许大茂,瞳孔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两下。
压抑着心底准备跑偏的思想,恶狠狠的放下两句话之后,径直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许大茂就看到一旁老贾家的房门晃动了一下。
之前喝的酒劲上来,稍微摇晃了两下,竟然没有看清。
“记住!过时不候1
听着门外许大茂得意的叫嚷。
屋内,傻柱一声不吭的坐在桌边,拎起之前晾的茶水。
咕噜咕噜的就灌了一气:“许大茂你丫的”
嘀嘀咕咕的说着,愣是一句厉害的话都没有敢往外说。
心中揣摩了一番,强硬的压着心中的不安,在屋里又坐了半个多小时之后。
傻柱这才关了灯,蹑手蹑脚的出门,一步三探头的前往后罩房。
“太太,这事儿吧,许大茂反正就这么说的。您心里要是有谱,您就跟我说两句。
我也好知道明天该怎么办。”
后罩房老太太家中。
傻柱站在一边,脸上陪着笑的言语着。
顿了顿双手拄着的拐杖,聋老太太平静的看了傻柱一眼:“这件事,你就不要多问,等会回去的时候,帮我把小易叫过来。”
“易大爷?”
听到这里面没有自己的事儿,傻柱先是一愣,心底多少带着些不解的担心。
只是一个易中海,就能压得住许大茂?
“我说老太太,让易大爷去要是还跟以前一样,会不会把这事给办砸?
别的不说,咱们就说,要是还用以前一样的手段。
这要是把许大茂给逼急了,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您是没见到,就当时许大茂那架势,是真的想跟咱们往死里斗啊1
抬手挠了挠自己有些油乎乎的头发。
本来就天热,再加上在厨房干活。
就算每天早上洗干净了,到了晚上依旧是油光光的。
“许大茂可没这个胆子,就算他有,许富贵也会让他闭嘴。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咱们也不能完全不当回事。
我让你把小易喊过来,就是因为小易有过这一手的手段。” 深深的看了一眼傻柱,这可是他选定的,伺候以后生活,连带着帮忙摔盆披麻戴孝的人。
小心思是多了一些,可终归没有易中海下手狠。
“嗨,您早说埃
要是早知道您有这手段应对,我哪能还多问这些?
老太太您就请好吧,我现在就去喊易大爷,保证不会让谁给看着1
听到自己又没事,傻柱这边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拧了拧因为一深深冷汗而潮乎乎衣服,眉眼之间带着对许大茂的蔑视,脚步轻飘的出了聋老太太的家门。
来到后院。
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李茂家。
眼睛咕噜的一转,这才沿着墙根回了中院。
将消息通报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如之前的傻柱,二话不说熄灭了屋里的灯泡,摆出了一副要休息的架势。
回了自家。
趴在窗台上愣是等了一个多小时,傻柱都没有看到易中海出门。
“这老帮菜,可真能藏。”
小声的念叨了这么一句之后,上下眼皮子打架的傻柱,终于扛不住困意,趴在窗户边上,昏昏沉沉的打盹起来。
就这么一睡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
被不知道哪里养的公鸡打鸣吵醒。
伸了伸懒腰,晃了晃嘎嘣作响的脖颈。
看了一眼开始活泛起来的中院,又看了看门窗关好的易中海家。
见着院里没有许大茂的身影,傻柱心里一琢磨,嘿嘿笑了两声,厕所都没有排,直接就腿着奔着轧钢厂去。
脚下生风,遇见熟悉的工友也不敢打招呼的模样。
眼瞅着就跟做贼心虚一样。
后院,老李家。
收拾妥当的何雨水,早早的就来到了屋里。
家里的铁锅都砸碎上交。
外加没有口粮配发下来,早上吃饭自然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