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他一时感受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要从喉头跳出来了。
“你摸摸嘛。”
他只好乖乖揉了揉,引来少妇阵阵战栗。
崔如琢手向下探去,将受困已久的凶兽放出。阳具暴露在空气中弹跳了下,直直指向她。
他的那处尺寸是在可观,连颜色都是淡淡的粉色。
只是他实在硬了太久,龟头处涨得通红,还流出了几滴黏液。
崔如琢的柔荑还带着薄茧,将将握住柱身,便被付无涯一把按住。
“等、等——哈……”他隐忍的话音未落。
“嗯?”她一双桃花眼迷蒙向下望去,便见大股大股的精液涌出来,流得她满手都是。
“付捕快……”她佯装一惊,复又握上了敏感龟头,唇边却微翘,“你该不会是雏吧?”
付无涯混乱点点头,刚刚射过的阳根哪里抵得住这样的刺激,马上又硬了。
厢房内酒香四溢,付无涯沉醉在崔如琢的温柔乡中。
明明此情此景和刚刚同僚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却觉得不一样。
怀中女子哪哪都似水一样,只能无力瑟缩在他怀里被狠狠侵犯。
小穴将他的阳根紧紧包裹,水好像不要钱似的不停涌出,怎么也堵不住。
他双臂挽过她的膝弯,她向他打开全部,只能依靠双方连接的那点,以及双臂揽紧他肩头。
将她高高举起,再狠狠落下!
肉体拍打得啪啪作响。
“不行了……不行了……”她紧绷着小腹,只觉得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内里。
耻毛磨蹭到阴蒂,她颤抖着,几乎要揽不住向后倒去,又被稳稳搂入怀中。
他不说话,只卖力猛干。
刚刚开荤的年轻人,既不懂什么技巧,也不懂什么淫语助兴,只有一身的力气和傲人的资本。
虽说崔如琢混不吝,但在这之前也只和李太守同房过。
那老家伙床上连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偏偏还爱问个不停,她才不乐意伺候他,给他东抬小妾,后安排外室。
世人都说她贤良淑德,她偷笑不已。
她已有四五年没和李太守同房了。
这一通做下来,饶是她身体素质再好,也抵不住付无涯的蛮力。
最后只能软倒在付无涯的怀里,被他带去沐浴。
只是他刚将她的腰带抽下,她猛然想起了什么,急急按住:“等等。”
付无涯抬眼望她,刚刚才餍足过,连时常皱起的眉眼都舒展开。少年的意气就写在脸上。
“怎么了?”
崔如琢低眉,朝他伸手撒娇:“再抱一会吧。”
付无涯搂住她躺在小榻上,恐她着凉,又扯过被子将她搂紧。
呆了一会,崔如琢又不安分了,非要他把衣服脱掉。
少年结实的身躯裸露出来,块垒分明的肌肉恰到好处,没露出过的肤色微白,崔如琢笑眼逡巡,将他浑身摸了个遍。
堆迭在一旁的衣服吸引了她的注意,那里放着一方洁白手帕。
她眼疾手快将手帕捞过来,正是她上次递给他的。
“你、你还留着……”
手帕已经不再留着她的味道,是他身上皂角的味道。
她一想,将手帕收起:“我再换给你一张新的。”
他却按住她:“这张已经被我……”
言尽于此,后头未说完的话已经昭然若揭。
崔如琢久久不说话,付无涯还以为她要不高兴,毕竟他那么早就拿她的手帕做那种事……
可她却扑进他怀里,眼睛亮晶晶的:“你对手帕是怎么做的?”
付无涯哑然,随后轻轻一笑:“你要看?”
颠鸾倒凤,不知东方何时既白。
连雪也停了。
入冬后,司马家也收到了一封预告。
玉启。
偶闻陈司马喜得麟子,人身猪头,张口也学婴儿咿咿呀呀,吾心异之,欲于十一月十七子时登门拜访,共颂喜事。
衙门正愁迟迟没有玉饕餮的线索,没想到他的预告又来了。
只是这预告和从前的多有不同。
玉饕餮从来只盗物品,像这样目标对准人的还是头一回。
陈司马喜得麟子却被这样羞辱一番,新仇旧怨堆积,众高官联合施压,势必要将玉饕餮捉拿。
衙门上下整装待发。
付无涯也非常期待。
渴望再同玉饕餮切磋,渴望打败他。
是夜。陈司马府上被严密看守。
陈府上静极了,只有猫叫三两声。
陈司马和夫人抱着儿子呆在厢房内瑟瑟发抖,屋外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看守。
子时。
一阵烟花从空中炸起,婴儿受惊即刻啼哭!
有人大喊:“来了!来了!”
随即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