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艾道。
立夏好奇,“你怎么知道这边有?”
“木头不对劲。”小艾指着横梁,“两边的木头没有最中间的圆,差有五公分,一看就像是被人刻意刨过。”说着,往另一边看,见和这边对称,连忙说,“姐夫,这边肯定也有,你慢慢弄,我去隔壁看看。”
立夏:“住在这边的人都不富裕,能有多少传家宝。”
“万一住在这里的人是李莲英安德海呢?”小艾反问。
立夏噎了一下:“出去!”
“哼!”小艾到隔壁盯着房梁,怎么看都觉得没问题,然而她却不死心,待立夏把两边八个盒子全撬出来,就要立夏把大方桌弄出来,看看隔壁有没有,她去查厢房的房梁。厢房的房梁也没问题,小艾不死心,出来就问,“有没有?”
立夏把大方桌放回正堂,“没有。”
“去厢房。”小艾不假思索道。
立夏瞥她一眼,“回家!”
“万一有呢?”小艾拦住他。
立夏:“有也是你姐的。”顿了顿,“除了你谁会往房梁上看?”
“我,我——”
立夏:“我什么?找个袋子,我把这些东西包起来。”说着,拿着刀和锅铲出去。
“你干什么去?”小艾下意识问。
立夏:“把刀和锅铲刷刷,快点。”
“你倒是心细。”小艾瞥他一眼,没找到破布和废纸,直接找个麻袋把东西装进去。
立夏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手里的麻袋,眉头微皱,也懒得说她,“小虎有钥匙吧?”
“有的。”小艾道,“你拿着还是我拿着?”
立夏:“你拎着。”锁上门没有直接走,而是找街坊四邻打听一下,他们买的宅子是不是前房主建的。打听清楚了,俩人在回去。随后到家就让小艾把东西放他和小寒房里,而他去给夏民主打电话。
樊春梅在屋里,听到声音走出来就看到立夏往正房跑,“出什么事了?”
“小事。”立夏拿起话筒就让他爸回来一趟。
也是巧了,夏民主今儿不忙,一看快晌午了,就让司机送他回去。到家看到樊春梅、小艾和立夏在堂屋里坐着,跟三堂会审似的,第一句话也是,“出什么事了?”
“你先坐。”囡囡和妞妞在学校,田蓉还没收摊,家里只有四个人,立夏也没刻意避着樊春梅,把麻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桌子上,就冲夏民主说,“爸打开。”
夏民主下意识:“什么东西?”
“哎呀,你们真麻烦。”小艾过去三下五除二把八个盒子全打开,一个里面有一块玉佩,一个里面有四个银锁,一个里面全是金锞子,一个里面是一块银子,还有一个铜镇纸,一个盒子里面只有一个腰牌,最后两个盒子里面装的是玉扳指和鼻烟壶。
樊春梅不禁问,“你俩盗墓去了?”
此话一出,偌大的堂屋里陡然变得异常安静。
“我说错了?”樊春梅不禁问,“那这些东西,大街上捡的?”
小艾:“差不多。”
“差不多是差多少?”夏民主问。
小艾不大好意思说,“姐夫,你说。”
“你说。”立夏道。
小艾轻咳一声,把她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做的,说给几人听,末了不忘说,“我没想到真能找到这么多东西。”
“不是没想到,是你闲的。”立夏瞥她一眼,“爸,我们之前找人打听过,那个房子确实是个太监建的,卖给我们房子的那对老夫妻是那个太监的远房侄子和侄媳妇,这些东西应该是老太监的,我们是把东西还给他们,还是上缴国家?”
小艾忙问:“你说啥?姐夫。”
“没跟你说话,闭嘴。”立夏看向夏民主,让他拿主意。
樊春梅想也没想:“房子已经卖给你们,这些东西就是你们的。”
“话不能这么说。”夏民主道,“但我也不建议把东西给卖给你们房子的人。首先他们并不知道房梁上有这些东西,其次他们家等钱用,你把东西给他们,他们心存感激还好,要是反咬一口,说不止这么多,你该怎么办?”
立夏:“我就说没有。”
“你爸可以有。”樊春梅提醒道。
立夏猛然想起他爸是书记,用小寒的话说他就是高衙内,“那就上缴国家?”
“国家才不稀罕你的东西。”小艾道。
立夏猛然起身。
小艾连忙往樊春梅身后躲,“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问大伯。”
夏民主拿起腰牌和扳指,仔细端详一会儿,“这些东西应该是晚清的,离现在难有百年,拿出去卖也卖不了几个钱,故宫博物院也不要。”
“那怎么办?”立夏问。
小艾:“当然是咱们自己收着。对了,那不是有腰牌么,按照腰牌上的名字,七月十五在路口给他烧点纸钱得了。”
“闭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