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芸,也许咱们该搬搬地方了。
段昀芸被震住了,段莠说搬家?他不是一直把这宅子当他的皮毛一样守着,“搬到哪里?”段莠说:没有想好。段昀芸说:不是有什么事吧?段莠喝胡建邦的酒让段昀芸心里一直难受,她生怕这是个坏预兆,段莠看她紧张,笑了:哪有什么事?
段昀芸说晚上:从来没见你喝酒。她这样说也是冒犯段莠,如果这也是段莠的不高兴,不过今天晚上刺激他反而有好处。
段莠说:高兴而已。
段昀芸说:你的身体……我觉得好了很多。段莠说:不好,只是不那么坏了。段昀芸的手已经热了,捉着段莠的手臂抱在怀里,手掌正贴着她的小腹,“舅爷爷,你会长命百岁的。”段莠的手背轻轻蹭了蹭她的阴阜,“为了昀芸,会的。”段昀芸哼哼了几声,段莠屈起指节挤进她里面,也只是上下拨动。“今天累吗?”是段莠问的。段昀芸说:还好啊,不累的。我早上睡了好久。倒是你很早就起来了。段莠说:我没有事。
两人挨了一会,就是做点简单的手指的玩乐,段莠甚至手掌都没张开,一直是被抱进去时的半握。段昀芸觉得他有话要说,有一会后段莠问:“和崔玉说话了没。”
明眼看着的,他们简直一晚上都在一起。段昀芸哼着说:和他没什么好说的。“怎么了,从前你们关系不是很好?”那是以前,现在,他变讨厌了。“哪里讨厌?”说话,特别了不起,自我感觉良好。段莠回忆着说:“他和他父亲一个样。”
对于崔玉生父段昀芸只有鬼样的记忆,所以不想比较崔玉到底有多像,不过金钱对人的打造是激烈的,脱胎换骨的,崔玉已经没有一点畏缩和过分的谦虚,浑身寻不出穷过的气味,好像一出生就这么光辉,如果段景瑞没犯案,段宅现在的主人是他们。那段昀芸会爬他们当中谁的床?更可能是完全不会有现下的情况,所以她和段莠就是最好的。
段昀芸抱紧了段莠的胳膊,身上被他弄着,热得很快,段莠之前说他热,所以也热起来的段昀芸把被子蹬掉了,跨在段莠身上,蛙坐,小腿和膝盖在床上坐支点,不会压着段莠分毫,但是身体呈上去,他怎么都能摸到,从头到脚都很方便,手一伸就握住脚趾,或者插进下身里,或者捏住乳粒,这是他们常用的姿势,没有力气了,还可以翻折脚掌,蹲坐起来,大腿坐在小腿上。
好的气氛,段莠却说崔玉:其实,你们算是青梅竹马。段昀芸一直跃跃欲试,此时被这句话扰到。其实她用了半晚上想千万不要和段莠说,她怕又是个考验,或者段莠做好了决定来拿她的态度,此时被搅了耐心,马上脱口而出:屁的青梅竹马,我才看不上他。
段莠侧头,“为什么?他不是很漂亮的。”
漂亮怎么了,漂亮我就要喜欢。你也漂亮死了,我要喜欢你。
段莠的手塞进她的嘴里。段莠最讨厌她说这种话,她赏他?给她太多脸了。段昀芸含着段莠的手指,仍要讲话,段莠就戳进她的喉咙,戳到深深处又只在她上颚抚摸,段昀芸的口水沁出来,滴在自己的胸口,凉、黏。像张跃建的精液在她的牛仔裤上,从车上下来迎着风吹透,到底他们还是没有忍住,有次饭局喝多了酒,司机在前面,他们在后面,没有亲热什么,迭在一起互相摸下面,互相摸了出来,两手都很腥,回到家第一件是洗手。
段昀芸回咬段莠的手指,段莠没料到,下意识抽出来躲,也确实段昀芸没咬过他,抽出来后立马报复地戳回去,这回更深,手掌弓起上下顶着她的牙齿,合也合不上,舌根和下颌都痛,段莠怕她呕出来,只是捅了几下,“今天不想给你坏脸的。”
段莠的手拿出来后在段昀芸胸口抹干,口水涂上去,段昀芸说:其实崔玉最像你,他不要也是你的孩子。
还有谁是?段昀芸用这个也字还加了重音,段莠马上察觉,你不会觉得你是我的孩子?
段昀芸说:我可不敢觉得。
“那就乱套了。”段莠过来掐她:那你一直跟我这样?段昀芸说:你都不羞耻,我干吗羞。段莠静了一下,“怎么了昀芸,谁让你不高兴了?”“没有。”段昀芸怕段莠猜到医院里的人,算起来之前的事。“现在觉得和我躺在一起委屈了?”段莠问。段昀芸大声:没有!
当然是段莠故意一再说崔玉的事。段昀芸还没有兴师问罪,把他送到外国也就算了,怎么也是读医?什么意思,一样大的两个孩子,坐在一起,都是学医的,都是他养殖的小奴。崔玉和段莠是有仇的,可是段莠给他花钱,什么仇也忘掉了,这才是眼前的生父,旧有的两个都可以抛掉了。段昀芸也是这样,她原来也很爱父母,但是遇着段莠,什么也没有掉了。她也想怪段莠帮他父母做试管怀上段嘉宝,也想多方求证建立那场车祸和段莠的联系,但是什么也不会做的,手脚和思想一齐无力掉了。吃人嘴软,而且她真心喜欢段莠对她的待遇,也许有天她会特别恨他,也许有天段莠老得头脚生疮,但她也不会憎恶他。
段莠思索说:如果你也想出去,等过两年安定了也可以。不过现在舅爷爷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