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气得不行:“娘娘!婢子们说句不中听的大不敬的话,您也忒任性了些吧?您今日就这般轻易地和那丫头去了生处,若是遇上个什么不好的,您、您……咱们、咱们就是有一百个头,也不够陛下砍的!
您知道那淫妇为什么生育了也无人问津么?因为她是暗娼出生,那孩子还不知是谁的野种,谁都不想去沾她的晦气,所以才叫她那大丫头上外头拦人求着给她接生的。”
婠婠正沉浸在自己也接生了一个新生命的过程中,正满腹喜悦激动,丝毫不亚于自己生了一个女儿般兴奋。
乍然听到她们这番话,心里就不太高兴。“好了,别说了。”
等她回到裕园的时候,晏珽宗已经在那里等着她,要和她一起用晚膳了。
萃澜拉着婠婠先去更衣洗手,让她洗去一身的晦气。
婠婠在屏风后更衣,一面还和晏珽宗说着话:“你别怪薛娴,医者仁心,我们不能见死不救的,而且那个娘子独自带着女儿,母女三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皇帝无奈地叹气,都不知道该从哪和她说起。
是该宽慰她所受的毁谤和委屈,还是责怪她这样不懂事的乱跑?
听到亲卫来报,说皇后亲自在外头听到了那些话的时候,他那一瞬间吓得心都要碎了。
他不想让她听见这些话。
婠婠换了身衣裳,洗去手上的那些血水后,心情很是不错地从内室出来,在他边上坐下:
“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你知道吗,我今日和薛娴一起接生了一个孩子。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