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们离开了她所居的桐园之后还十分叹服:
“这样的心性,无怪乎是佛前养出来的。我是自叹弗如了。”
夜里,婠婠正欲就寝,忽听得门外有轻微异动。
她一下从榻上惊起,待撩起床帘看清了来者是谁之后又淡淡放了下来。
一个夜半擅闯女子闺阁的登徒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