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晏珽宗你——”
他握着戒尺轻轻拍了拍她可爱的小腰窝,
“知道你受不住。就分四次来还我的债好了。今日是二十。方才你执意和我对着干、不愿报数,所以那两下不作数,等会再重新来。”
此刻婠婠看他俨然是在看一个催命讨债的恶魔。
这是她平生从未受过的无边屈辱,从来都是被人轻拿轻放地对待,所有人爱惜她都像爱惜一尊易碎的琉璃瓷器。得了皇后的恩荣偶尔能近身伺候她的那些小黄门们,给她擦拭绣鞋上的一点尘土都是小心翼翼的。
只有他敢打她,还真的动了手。
婠婠的世界都灰暗了下来,愈想愈觉得人生无望,未来自己的一生都要笼罩在他的阴影下了。
她小声反问了一句:“可是之前我问你、你会不会打我的时候,你跟我承诺过你永远都不会打我的。”
“承诺?”
晏珽宗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你也知道承诺两个字?晏稷悟,我当你无情无心无肺腑呢,原来你也知道承诺?那你不如细数数你给我的承诺有哪些、你自己又做到了哪条!”
婠婠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言了。
晏珽宗很快掩了自己的失态,拢去眉目间的阴戾,如同一个贴心教导妹妹的好兄长:
“报数。你不出声,我今日就打到你愿意出声报数为止。看看是你能忍还是我能忍。”
最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他面前,尤其是一个女孩儿、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时候最是脆弱了,她现在连见到别人、向别人呼救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眉折腰地顺从。
啪——
又是一下重重落在她臀上。
婠婠像只受惊地小动物般躲了躲,终是开了口:
“三……”
晏珽宗当真是被她给活活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