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放在心底。跟随着祁安的步伐从预科到硕士到进入疗养院实习工作做项目。在疗养院里的生活很枯燥,吃住都在里面,更别说像他们这样每个正级的主治医师都要组队跟教授做项目,疗养院里可谓是派别林立。像祁安这种天才就不用担心,永远都是教授们的香饽饽,而活在天才光芒下的他,才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存在;也是,炎缈虽然是天才的表弟,但学业、项目都是踩着“合格线”达标的。在疗养院里只有费洛佩跟他玩得近,不会嫌弃他60分能力,还帮他分担繁重的清洁杂活。这些琐碎的日常相处为沉闷的生活带了明亮的色彩,想想以前他还嘲笑费洛佩朋友少,他又何尝不是,而幸好这位好友一直都在。
“那当然,毕竟我可是天才。”从回忆里抽离,炎缈也反搭着费洛佩的肩膀笑着回应。
“阿缈,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人群里有一个人让费洛佩很难不注意到,头发已经花白梳了一个大背头,留着干脆的络腮胡,眉眼立体很深、看着年纪已经有一定岁数了但身材挺拔,穿着利落的西装套装,在人群里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方才财政部长为他颁发终身成就奖的时候费洛佩没听清他的介绍,主持人的声音被全场如雷的掌声淹没,眼前这位老爷子气质超然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那个啊。”炎缈伸长脖子瞅了一眼,表情变得很微妙“那个。。那个,我不知道。”
“啧!少来!你明明就知道!”费洛佩给了他一个肘击。“我看到你在后台等候的时候还跟他聊天。”
“他。。他。”炎缈支支吾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就是余老爷子,是卡布雷奥最大的股东。”
卡布雷欧、姓余,这两个关键词很明显了,他就是余衍的父亲。心情一下子从山巅跌落到谷底,费洛佩的心情十分复杂,别扭地“哦”了一声便不作声。
分手删掉他所有联系方式后已经很久没听过余衍的消息了,而且他也没有找别的号码联系她。按照时间推算现在的他应该是和原燎订婚了吧,感觉有点别扭,住院的时候费洛佩的手机被没收,奥雨鸣只给她带来漫画和杂志,不许她玩手机要她好好休息;出院后拿回手机暗搓搓地想要知道余衍和原燎的消息,还给自己找了一个“这是看八卦”的理由,但真的翻找了一下后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过去俩人刚被爆出来的八卦都被删帖了。这是低调订婚?但想想算了也不关她的事。现在的她要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