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把处男身献给姐姐吗?
胀大到极致的性器被少年一手扶着,对准湿滑泥泞的粉穴入口,两片红艳艳的蚌肉微微翕缩着,像是羞涩,又仿佛是引诱。
耳廓通红得像要滴血,舒黎口中不住喘息,大颗汗液沿着他柔和的下颌角淌落在胸膛处,沿着腰腹紧实的肌肉块蜿蜒而下。
要操进去吗?
真的操进去?
本想等鸡巴再长大一点,更强壮一点,这样会让姐姐更有感觉。
可是……
少年只犹豫了不到半秒,便挺身而入——
操!
操!
用力操姐姐!
让姐姐帮他破处!
……
动作气势汹汹,思想威风凛凛,然而现实却不那么按照预想的发展。
那里有太多淫水润滑了,兴奋的肉棒猛然朝前一撞,只贴着水腻的洞口斜斜擦身而过,没成功操进去。
舒黎喉结滚了又滚。
一次不行。
再来。
这次,他握着鸡巴沿着姐姐的逼缝滑动了两下,茎身沾满湿漉漉的淫水之后,硕大的蘑菇头对准蚌肉之间微张的小口,再次奋力往前怼——
不行。
还是不行。
明明都已经那么多水了,可是姐姐的小穴紧窄得像处女,像是有一股阻力堵在入口,他的龟头连一半都塞不进去。
舒黎感到不解,胸腔内急促的心跳也变得不可耐,滚烫的血液隐隐躁动不安。
他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姐姐不都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
不行、不管了!
大不了他霸王硬上弓!
这样想着,舒黎将身体重量大部分靠向姐姐,胯部紧贴着她的私处,不管不顾地就要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小逼缝里。
然而。
“不要……痛……”
“好痛……”
舒兰眉头紧蹙,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呢喃呼痛,像是在做噩梦一般,身下的花穴入口愈发紧闭起来,本能地抗拒着什么。
有硬硬的东西要撑开她的身体,企图撕裂她的阴道瓣。
舒兰实在是被肖成操怕了。
她不喜欢被人操逼,即使是做春梦也不喜欢。
现在自己没有男朋友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被人操穴。
这样好像被强奸一样,被人强奸就是痛的。
“不要插我……呜呜呜……”
……
舒黎原本都已经杀红了眼,看着姐姐这副小孩一样的委屈神色,他脑海中的理智似乎一点一点被唤回。
忍俊不禁地低笑出声。
“好了好了。”
开口已换作哄小孩似的宠溺语气,手指耐心地抚平她眉间的折痕:“姐姐,我不插你,不插你了,这样就不痛了……”
舒兰被他轻声细语慢慢地哄好,逐渐又沉沉地睡去。
舒黎把头埋在舒兰丰满的胸前,脸颊贴着柔软洁白的乳房轻蹭,只能用手指去安慰硬得快爆炸的鸡巴了。
他觉得自己好窝囊,方才好气又好笑,笑容多少带点无可奈何。
算了。
等他长大。
来日方长。
他和姐姐今后还有很多时间,鸡巴总有一天会把姐姐的小穴全都占满,让她舒服得爽上天,然后她每日每夜都求着他操穴,他要把精液射满她全身每一处……
带着对未来美好的幻想,少年喘息着撸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