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你有漂亮的妈妈和姥姥,我想去你家做客。”
“嘿嘿嘿。”林知了高兴跟屁打的似的。
远远的,楚桥梁看到梅小斜慈爱的眼神看着林知了的这一幕,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原本梅小斜也该有这样儿孙满堂的生活,她自己的亲儿孙,然而二十几年前,却被他无情的给摧毁了。
而他,却是一个利用梅小斜发家致富的男人,而且还是他以为梅小斜不知道其实梅小斜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
这个时候让他亲自来给她送请柬,真的是打他楚桥梁的眼。
硬着头皮,他来到梅小斜的跟前。
梅小斜猛然一愣。
继而淡然的问道:“出楚先生,你是来……找我的?”
楚桥梁一句话没说,一张老脸黑红黑红的:“梅群,你的两个镯子,当年……”
梅小斜淡淡一笑:“两个镯子是我从我母亲的首饰盒子里偷出来的,怎么了?”
“你一直都知道他们的价值?”
“当然!两个镯子如果是现在的物价的话,两百万不成问题,即便是二十七八年前那个年代,那一副镯子买个五六十万也不成问题。”
五六十万。
五六十万!
而他统共也就买了二十多万。
回来骗她说卖了两千块。
人生再尴尬难堪,还能想这个时候这般尴尬的境地?
他无地自容的可以去死了。
“你不怪我?不恨我?”楚桥梁问道。
“两幅镯子便能测量出你的人品,你觉得你值得我怪你或者恨你么?”梅小斜淡然的问道。
语毕,并不再问他来干什么,而是牵了林知了朝自己的车旁走去。
她会开车。
十六岁就会了。
而且车技还不错,只是间隔了几十年没有开罢了。
当年她会开车的时候,楚桥梁还不知道方向盘是轻是重是什么感觉呢。
而当年的他还因为她一头虱子将她嫌弃的恨不能一脚踹死她。
人生就是这般的讽刺。
“梅群你等一下!”楚桥梁依然挂着红如鸡冠子似的臊脸堂子喊住梅小斜:“我……来找你有事。”
“什么事?”梅小斜问道。
“后天,是寒儿和姚茵茵的订婚宴,寒儿希望你这个母亲能亲自参加,并且一再要求我我来给你送请柬,让我跟你道歉。”
梅小斜:“……”
“我知道你对寒儿,对谢家都……”他的话没说完,梅小斜便截断他说道:“我会去。”
楚桥梁:“?”不可思议的看着梅小斜。
“我会去。”梅小斜又说了一句:“再见。”
语毕,牵了林知了上了车,发动引擎,开车走人。
独留楚桥梁一人在风中凌乱了很久。
梅小斜开车的技术娴熟又沉稳,这一刻,她在无形中展现出来的大家风范,分分钟将楚桥梁扁成小瘪三。
不过,他的一颗心也算落下了。
谢氏老夫妻两只盼望女儿能来参加孙儿的订婚宴,而他做到了就可以了。
一天的时间,该通知的楚桥梁都通知了,订婚宴当日的早上,一大早楚家人全家,以及姚茵茵,要茵茵的母亲姚淑敏,还有谭以曾姚淑佩,以及谢衡春梁婉莹。
还有戴遇城,齐齐到场。
戴遇城的骨头是接上了,可以后他想要站起来的可能性几乎不大了,他是做着轮椅,由专业陪护人员推着过来的。
现场的布置十分隆重自是不必形容。
后台姚茵茵换衣服的地方都奢华的犹如国际影后的化妆间那般,她的订婚宴谭以曾和姚淑佩可谓是给足了她面子。
就生怕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别人再看低了她。
一大早就画好妆容,在后台的换装间坐不住的姚茵茵总是穿着漂亮至极的订婚礼服在前厅穿梭来穿梭去。
她要显摆啊。
她想让所有的工作人员看到她都艳羡的目光啊。
就在这个时候,后台,换装间内走进来一个背着大双肩包的女孩。
“你是谁呀?”后台的造型师问道。
“我吗?我是茵茵的嫂子啊。”
“茵茵的嫂子?”造型师疑惑的问道。
“嗯,茵茵对我非常好,我们的姑嫂关系很不错的,我有点事情想找她商量商量她在哪里?”
造型师说道:“她可能去前厅了吧。”
“那好吧,我去前厅找她。我就想看看茵茵今天漂亮不漂亮。”背双肩包的女孩对造型师以及后台的工作人员说道。
刚走出一步,她突然说道:“哦对了,为了我们家茵茵的造型和着装,你们都辛苦了哈亲爱的们,我包里有一些零食送给你们。”
一边说,她一边往外掏吃的。
“的拉菲尼的酒心巧克力?哇!传说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