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种像是鲶鱼的鲶兽，只是个头要比之前罗臻见过的要大上几倍，身上的皮毛没有一丝完整的，身上被划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皮肉外翻，光是看着就知道这场战斗到底有多么激烈，罗臻甚至怀疑鲶兽最后断气是不是就是因为流光了血液的原因。

另一头看起来像是野牛的生物，却长着一个马头，它的皮毛应该要比鲶兽的更坚硬一些，毛皮上留下来的抓痕并没有将毛皮撕得七零八落，只是脖子处被咬破了一个大洞，差点将整颗马头都给咬了下来。

罗臻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陆湛的嘴，这是要有多大的咬合力才能弄出这样的伤口？

“嗯。”陆湛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发现罗臻在看自己，咧开嘴露出一口森森的大白牙，还上下咬合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