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这件事当然是和自己家人或者是亲密的好友在一起才有趣,如果是不怎么熟悉的人整个旅程不就非常难受了吗?
“小光的同学都是小孩子,我不怎么放心。”
“那就只能问问看相泽君了。”
欧尔麦特还真的给相泽消太打了电话拜托,相泽消太在那边沉默了很久。
“我明天要带着我们班的那群臭小子林间合宿……那个地方不让无关的人去,没办法带孩子。”相泽消太解释,“一个星期之后可以送过来。”
他也知道这话没什么用,但是林间合宿,他们这些老师是不能带无关的人去的,他们要对这些学生负责。
“这样啊……那叨扰了,相泽先生先睡吧。”欧尔麦特也不觉得失望。
把深泽光留在家里面不是不行,就是欧尔麦特没办法做出这个决定。
绝对不能让深泽光一个人在家里面憋着。
总感觉让人一个人呆在家里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其实我有个建议。”相泽消太想起了某个人。
“什么建议?”
“我记得,深泽和安德瓦家的小儿子关系好像还不错?”
相泽消太到现在还记得当年深泽光和轰焦冻两个人被霍克斯送回来的时候抱在一起的样子。
轰焦冻抱着人死活不撒手,深泽光也非常配合的抱着人。
看起来关系应该是不错的。
当然这只是随便一说,深泽光愿不愿意去还是另外一回事,安德瓦同不同意也是另外一回事。
就冲安德瓦的小心眼,不一定能让俩人在一块玩。
“这也是个好建议。”欧尔麦特眼睛刷的就亮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潮爆牛王委婉的提醒道。
他们关系还算不错,不介意欧尔麦特直接上门,但如果是安德瓦,估计能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
而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深泽光此时已经不在卧室了。
他来到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地方。
深泽光敲了敲窗户,隔着一层窗帘,能够看到在房间里面的一个人影,那个人影听到了窗外的声音,顿了一下,慢慢的走到窗户这边,隔着一层窗帘和窗户站住了。
深泽光又敲了敲窗户,完全不想管现在已经是正常人睡觉的时间,执着的敲着窗子给人困扰。
里面的人拉开了窗帘。
轰焦冻仰起头看着深泽光。
深泽光还穿着睡衣,赤着脚飘在窗户外,而刚才敲窗户的人正是他。
轰焦冻拉开了窗户,“哦”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深泽光飘进来,坐在了窗台上,“你之后有空吗?”
“有。”
“和我一起出去。”深泽光捏住了轰焦冻的脸颊,“走吗。”
“哦。”轰焦冻又应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到底同不同意啊,不同意我就找别——。”深泽光都想这么放弃轰焦冻了。
轰焦冻还没等深泽光说完赶忙点了头。
他回桌子上找了张纸,在上面刷刷的写了几个字,放在茶几上然后又回到窗边,“走吧。”
轰冬美敲了敲轰焦冻房间的门,“焦冻,要起床吃饭了,再不起来的话饭菜要凉了。”
她心里还在奇怪,以前轰焦冻都会在五点半左右起床然后开始训练,为什么今天都已经七点了还没有起来。
难道是难得一见的赖床吗?
本以为是弟弟普通的赖床,轰冬美在发现轰焦冻没有起床的时候不以为意,只当是小孩子难得的赖床,毕竟轰焦冻从小除了极为特殊的情况就没有在六点半之后起床。
她一直觉得小孩子那么早起对身体不好,会长不高的,好在安德瓦的基因比较强大,妈妈也是个子高挑的美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轰焦冻竟然也能维持住同龄人里傲人的身高。
可喜可贺。
轰冬美现在甚至还有点兴奋于轰焦冻终于知道赖床了。
直到她刚才过来叫轰焦冻起床吃饭。
可是屋子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轰冬美以为是还没有醒,就又敲了敲门。
然而还是没有人应声。
轰冬美又叫了一声,确定里面没有动静之后就小声的说了一声“我进来了”,这才小心的拉开了门。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大开的窗户,榻榻米上也没有摊开的床铺,书桌上面还有没有收起来的作业。
“焦冻?”轰冬美疑惑的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应答,
她走到桌子前,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纸上写的几个字:【我和光走了。】
大开的窗户和被风吹动的窗帘告诉了轰冬美两个人离开的路线。
轰冬美捏着那张纸的手都在抖,哆嗦着嘴唇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他们互相都认识还能熟稔的称之为光的人……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