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的表情从不可思议恢复正常，杨没只听到他最后轻轻的声音：“杨先生，我很敬佩你！”

这是龙渊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杨没看着龙渊诚恳且干净的眼神，笑了。

龙渊是学过医的，这对杨没救助李军来说十分有帮助。两人齐心协力将李军的身体状况判断到最精细的范围，终于能歇一会了。

同杨没想的一样，李军的身体状况十分糟糕。在龙组时，李军的身体还算强壮，不管是身体素质亦或是精神状态，可以说是人中龙凤。

可是肺癌完全催垮了他的身体，癌细胞像春天疯狂生长的杂草迅速挤满了他的身体，身体不断消瘦，头发一直减少。直到现在，癌细胞也像一串一串的葡萄，挂满了他的整个身体。

“只有两个月时间了！”龙渊抬起头来：“我不明白，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死亡可能比活着要更舒服。”

杨没没有说话，龙渊说的很对，而他，也只能拼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