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用匕首,插进了它的眼睛。
被摔在地上后,一秒爬起来,戳瞎了他另外一只眼。
他冷静果敢,无所畏惧,并且凶神恶煞。
而且……皮糙肉厚。
熊没伤到他半点。
文秀打了他那么多巴掌,他的脸只多是红点,一会后,就会恢复如初。
文秀看着他颧骨的青紫,带着血的耳垂,隐约还有点不对劲的手臂,嘴巴开合半响,“谁打的你?”
二万明显没想到会在这看见她。
下意识抬起手挡住脸,半响后用手臂擦耳垂的血。
文秀原地手掌握成拳尖叫:“是谁打的你!谁!谁!谁!是谁敢在我的地盘动的你,是谁!”
文秀眼泪夺眶而出,在二万走近后,依旧停不下来。
二万弯腰和她对视,几秒后抬起右手想擦她的眼泪。
抬到半截放下,左手伸出来,在衣服上蹭了蹭,确定干净后,抚上她像是花瓣似的脸,哑声说:“别哭。”
“是谁打得你?”
“不是。”二万扯出一抹安慰的笑:“没人打我,是我走路没看路,和车撞到了一起。”
文秀已经不哭了,却不相信,“你撒谎。”
二万很温柔的笑着,“除非我自愿,或者是挡不住的意外,否则,没人可以伤我分毫。”
搬过去
文秀怔了好大会,抿唇:“真的?”
“恩。”二万直起腰:“进去吗?”
文秀跟他进去了。
随后看见了他的右胳膊,从中断被划,血一直顺着手臂垂落在掌心。
文秀白着脸,用剪刀剪开他整天穿着的西装,看见臂弯那一道巨大的血口子。
文秀要带他去医院。
二万拉着她:“别……我自己来就好。”
文秀想闹脾气,可二万看着很疲倦,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站着手足无措的看他处理伤口。
看他单手烧水倒水,背对她朝手臂上淋消炎水。
半响后扯过绷带绑上,侧目看向她笑笑:“你看,没事了。”
文秀手搅在一起,盯了几秒他额角的汗,小心道:“疼吗?”
二万微怔,眉眼温柔了下来,“不疼。”
“骗人。”
文秀很怕疼,虽然她从没划伤过这么大的口子,却还是觉得很疼。
她走近弯腰,长发散下,很轻的对二万绑着绷带的地方吹了吹。
没等直起腰。
被拉入怀里。
二万滚烫的唇落了下来。
这个吻不太温柔,有点急切,却只是一小会。
他单手捧着她的脸,很温柔的吻她。
吻到文秀呼吸急促后停下。
二万盯着她的脸,手抬起,轻轻摩擦她的脸颊,哑声说:“我会对你很好。”
“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可以把我有的都给你,小……文秀,你别不要我。”
文秀怔怔的看着他。
二万额头轻蹭她的,哑声说:“别不要我。”
文秀脸悄无声息的红透了,她咬咬唇小声嘀咕,“谁说不要你了。”
她手搅弄在一起,糯糯的,“只要你对我好,我不会……也不一定,看你……看你的表现吧。”
很久后,二万恩了一声。
文秀一直有点丧的心情莫名的直线回温。
从他怀里起来后,主动端起盆去倒水。
回来找出抽纸,擦他额角的汗,笑的甜滋滋的,“只要你对我好,我不止不会不要你,也会对你好的。”
二万笑了笑,把她抱到了怀里。
文秀这晚没全压着他,只是半压,挨着他的心口,有点丧气的说:“我昨天和陈远一起去看婚房,在后面逛了一圈,陈远好像有点怀疑了。等我和陈远结婚后,你不能住在我家后面了。”
二万没说话。
文秀抿唇,“你等等我,我这几天去我婚房附近转一转,尽量找个和我婚房规格差不多的,想办法给你买……”
二万打断:“你很喜欢他吗?”
文秀微怔。
二万敛眉看她:“非得嫁给他吗?”
文秀想了想,点头:“是,我喜欢他,必须要嫁给他。”
能配得上文秀的,只有陈远,而且……
文秀说:“我十五岁那年看见他,知道他是谁后,心脏跳的好快,做了好几晚关于他的梦,我这辈子,只对他心动过,也只想做他的新娘。”
二万轻抚她后背的手微顿,几秒后恩了一声。
文秀掀眼皮看看他,抿唇说:“你别难过,我其实……我其实也是有点在乎你的,不然你又老又……”
文秀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说:“不然我不会养你的。”
二万又恩了一声。
文秀说:“你笑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