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渊继续不冷不热的说:“那孩子是你的吗?”
他语气有些不耐的说:“我确定孩子是我的。”
宋时渊看了看他,不再说话。
我选一起死
吃晚饭的时候,宋时渊把江成书轻轻抱到椅子上。。
江成书进食时,碰到了嘴角的伤口,嘶嘶的抽气。
这声音打断了宋时渊的平静:“明天我让保姆再把饭做软一些。”
江成书说:“没事。”
宋时渊一顿饭吃的不多,他把江成书面前的那碗粥搅拌凉之后,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喂他吃。
“那个孩子是我的,我得负起责任。”
宋时渊拿起旁边的纸巾给他擦了擦沾湿的嘴角说:“所以呢?”
江成书看着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他突然怀念起第一次见他时,那年他十九岁,也是这双动人的眸子。
他说:“我想和她结婚。”
江成雪想让哥哥回她和妈妈那里住,虽然宋时渊已经同意他结婚的事,但是这简直不可思议,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好好保护哥哥不受伤害。
她不能确定宋时渊的承诺是不是一时兴起,她不想哥哥再一次被这样伤害。
晚上她给江成书去了电话。
江成书摊着手,心里数药丸的数量:“不用担心我。”
晚饭后,江成书在卫生间里,很久都没有出来。
宋时渊不放心的敲了敲门:“小书,你没事吧,我能进去吗?”
江成书有些尴尬地解释道:“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抽屉里的开塞露。”
过了一会儿,宋时渊敲门把药从门缝中递给他:“小心弄,如果太疼,我们去医院。”
江成书说:“好。”
门又被关上了。
佟言精心打扮,来到约定的地点。
宋时渊提前定了个小包间,环境优雅,像是茶馆的装修风格,房间里有仿古的小方桌,穿着优雅的服务生在旁边候着。
江成书点了两杯冰饮,阴冷的冬日午后,没有阳光。
冷饮上来,他才意识到问题,于是让服务员换了杯热水说:“对不起,我忘了。”
佟言有些心酸,但是还是说:“没关系。”
她已经半个月没见过江成书了,她认真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并不像是二十九岁的男人,好像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没有客气的开场白,江成书直抒胸臆:“有些事情我必须先跟你说清楚,我不会爱人,我曾经爱过,但是最后以失败告终,所以我不知道我还没有有没有能力再爱上别人,但是现在我清楚的是,我并不爱你。”
“但是如果你也觉得可以结婚的话,我以后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你和孩子,并且对这段婚姻保持忠诚,该说的该说的话我都和你说清楚了。”
江成书说的不紧不慢的,非常冷静,像是在做一个学术报告。
对面的佟言眼神里透着迷茫,她觉得眼前的这个江成书和她之前认识的,那个带她实习的江老师不是同一个人。
佟言呆呆的坐在对面,稍有些凄凉。
江成书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很过分,但是他现在必须把这段婚姻所面临的所有问题都说清楚。
他不能去安慰他,如果现在她真的还有勇气和魄力去选择这条路,那么她也必须接受以后婚姻中她必须承受的挫折和遗憾。
因为她不会得到两情相悦,一心为她的丈夫。
佟言的眼神没有焦距,脑子里在飞速运转,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思考,她只是怔怔的说:“没关系,只要你能娶我。能嫁给你,我就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楚了,所有他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担负起一个丈夫的责任。
童言身体略微颤抖说:“没关系,结婚以后我们可以慢慢来。”
佟言想,也许结了婚,很多事情都能顺其自然的解决了。
江成书并没有听见她说什么,他的脑子里想起宋时渊,他对宋时渊有依赖。
佟言看他失神,叫了他一声:“江老师?”
江成书回过神说:“最后一个问题,我出轨和我们带着孩子一块死,你选哪一个?”
佟言表情愕然。
江成书表情严肃郑重,佟言终于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选一个,如果和我结婚,这两个后果必须选一个。”
“我选一起死。”
“好,那就结婚。”
他们聊完时,门口的侍者说:“欢迎光临。”
看见进门的是宋时渊,佟言马上调整了坐姿。
这是她第二次见宋世渊,莫名的,每次见到宋时渊,都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很异样,佟言伸手摸了摸手边的玻璃杯。
宋时渊的存在感很强,佟言抬头看他时,那种眼神惊得她差点打翻了杯子。
他不再看她,俯身问江成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