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从来不碰。”
赵薄琰很难去真正地相信一个人,如果有人跟他时间久了,却一直没有背叛过他,那只能说明对方给的条件还不够。
“我并没有说是你。”
秘书这会恨不得赶紧将那人揪出来,“我这就去查。”
赵薄琰听到了她走出去的脚步声。
“对了……”
秘书在门口顿住,听到赵薄琰问她,“你们女人一般都喜欢什么东西?除了珠宝首饰以外。”
秘书差点脱口而出,钱和小鲜肉啊。
但这一听就是要送给赵太太的礼物,“那就要投其所好了,像您太太这样的,她更不需要太名贵的礼物。”
傅偲那样的家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赵薄琰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是送给她的,说不定……”
“我跟赵先生共事这么久,除了给您母亲每年挑选生日礼之外,您没给别的女人花费过心思。”
像胡云那样的,直接用钱就解决了,哪需要动脑筋。
“赵先生要是需要,我可以帮忙订。”
赵薄琰想想,算了,太没诚意。
他挥挥手让秘书出去。
这事困扰了他大半天,回去的时候,赵薄琰去附近的商场转了一圈。
到家时,他看到了母亲的车停在院子里,司机在车内候着,应该是来了有一会了。
赵薄琰走进屋内,一股浓郁扑鼻的中药味充斥在整个客厅内,连他闻了都忍不住皱眉。
“什么味道?”
赵薄琰换了鞋进去,正好看到赵母和傅偲坐在沙发上。
傅偲手里端了个小碗,已经放了下来,最后一口咽下去时难受得不行,干呕着差点吐出来。
赵母忙抽了纸巾给她,又递给她一颗莓果。
“谢谢妈。”
傅偲含在嘴里,但舌头已经苦得没知觉了。
赵薄琰走到沙发前,望向那个碗,碗底留了一点药渣,看着还是浓郁的深褐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赵母轻拍着傅偲的后背,“良药苦口是这样的,当初我喝了一个月就怀上了薄琰。”
傅偲脸看着没什么血色,打小就没喝过这么苦的东西,她吃完了莓果,又剥了颗糖放到嘴里。
“妈,为什么要给她喝药,是你拿过来的?”
赵母迫切的心情仿佛都写在了脸上,“我听你爸无意中提了一嘴,这事要是成了,对你们来说也是威胁。”
“什么事?”
傅偲紧接着听到的事,在她看来就跟在看电视剧一样。
“大太太正在物色人选,要把人送进去,趁早怀上赵家的长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