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那却讨不了半t点好还是我婆婆说得对,女人有家有儿女,守着这些便也够了,他在外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他自己担着去。”
说罢,刘夫人好似解气一般,转过脸去不愿多说。
一时之间,尴尬的气氛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在场大部分都是男子,听着也不知该如何去劝慰,纷纷看天望地,欲言又止。
傅叶歌盯着陈筱艾,抽着眼角使劲甩着眼色让她上前说话。
陈筱艾无语,这位刘夫人已经怀有相当不错的觉悟了,她上去多嘴做什么。
“那也就是说,刘掌柜死在旧宅的那一晚,那个外室极有可能也在。”卓煜道。
“癫痫不是发作后立刻就死的疾病。”陈筱艾接话道,“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呼救?”
众人相顾无言,阿史立马说道:“得去那个旧宅看一看才行!”
阿史正义凛然,又是顺天府的小捕头,刘夫人和曾管家都不愿再多生事端,更不想影响刘家颜面,可有卓煜冷脸在旁,他们再不情愿,也得乖乖配合。
离开刘府,曾管家带领众人前往西郊的旧宅,这一带都是老宅院,地方不大,年久失修,光是越过墙头去看庭院,都是杂草丛生,一片满是灰尘的凌乱无序。
但刘家的旧宅院子是修葺过的,小道也修得平整,并不显脏乱。
“这院子,刘掌柜肯定叫人来修葺过。”陈筱艾搭着卓煜的肩膀被抱下马背,“又不显得太新,应该修葺也过了一段时间了。”
“看来他这个外室的时间并不短啊。”
曾管家跟在他们身后,闻言道:“多久我们也不知情但其实老爷很没必要这么做,夫人不仅愿意给老爷纳妾,还亲自相看过,就想找一个美貌又合乎老爷心意的。老夫人也十分夸奖夫人,说夫人宜室宜家,是个宽和大度的。”
“说来也奇怪,又不是刘夫人善妒不容妾室,相反她还亲自张罗,这刘掌柜为何还要搞外室这一出?左右纳回家里去,不就完事了嘛。”傅叶歌不明白,“正室宽容,刘掌柜说不定还能多纳几个美妾呢,岂不美哉?”
“这成婚和未成婚的男子,在这方面的想法到底不一样。”陈筱艾被风吹着有些发冷,往卓煜身后躲了躲,抱着胳膊道。
傅叶歌有些不服气:“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倒是说说看。”
“这未成婚的男子嘛,胆子还不大,就想着成家以后,有娇妻美妾就足矣。”陈筱艾将半张脸藏在披风毛领里,“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刘掌柜很明显就是那种妾不如偷的状态,有些男人就是很享受这种隐秘的偷情的快感哎哟,大人你捏我脸干啥子”
“话太多了。”卓煜揪着她的脸,“吃糖去。”
“哦”
曾管家推开大门,道:“这屋宅本身不大,前院后就是正房,并院子里左右两间东西厢房,还有下人住的一间耳房,便没有了。”
正房还算干净整洁,生活用品不算多,茶杯茶盏倒是不少,都洗净了放置在橱柜里。陈筱艾轻轻撩开纱帘,见睡房里的床铺完整,两个枕头一张厚被子,叠得好好的,静放在一旁。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星半点的花香味,但是并没有看到香囊。
陈筱艾走过去掀开两个枕头,被枕头压住的床铺上有两道被抹过,但没有抹平的起伏弧度,这是用手整理床铺留下的痕迹。
这间屋子太干净了。
“出事后你们打扫整理过了?”陈筱艾问曾管家。
曾管家摇头道:“没有。大家都慌了,也想不起来这功夫。”
“过于干净了?”卓煜走过来问陈筱艾。
陈筱艾点点头道:“刘夫人说这旧宅里没有伺候的人,那这种琐事估计是那位外室在做,刘掌柜是深夜过来的,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干净才对,连茶杯碗盏都是收在橱柜里,偷情私会什么的,小酌两杯助助兴应该少不了吧?”
“会不会是那晚刘掌柜并没有与外室约定好来旧宅?只是来办什么事,刚好发病?”
“那也太赶巧了,你自己相信吗?”
傅叶歌摸着下巴,摇摇头道:“也是。”
卓煜问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刘掌柜?”
“就在那儿。”曾管家领着他们,指着正房门外的空地上,“老爷他就倒在这里,老仆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已经冻硬了。”
卓煜在周围走了一圈,这几日未下雪,地面干燥,落着灰尘和凋零的树叶,仔细观察能发现不少凌乱的脚步散落在附近,大概是发现尸身那天众人落下的。
“发现尸身的时候,刘掌柜穿着什么衣服?”陈筱艾问道。
“就着当日出门的常服。”曾管家回想道,“但衣襟和袖子都散开了。”
“毕竟是来见情人的嘛。”陈筱艾用脚蹭了蹭地面尘土,“放松自然些也是正常的。”
“侯爷!傅公子!你们快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阿史在屋内叫喊道,手里捧着几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