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快把沈术演的哥哥滤镜砸碎了,没想到现实中的沈术这么没情商。”
“可是……陆星真的很舔诶。”
“什么?陆星那么深情也叫舔?是不是舔狗就要被人看不起啊,我服了,不主动又说高冷,主动又说舔,别谈。”
“其实我更在意他俩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决定了我帮谁说话。”
“说什么也没必要这样对别人啊,能说什么伤人的话啊,再伤人也不能洗沈术没情商没礼貌。”
沈术没有理会网上的那些黑他的言论,他看了一眼手里的剧本,校园霸凌的题材,来的正好。
只是他得想想怎么毫无痕迹的将那段陆星和廖明的话放到大众面前。
晚上陆星回了房,没了摄影的跟随,他给一个人打了电话:“你不是说我按照你说的就能追到沈术吗?怎么他反而更加厌恶我了?”
对面的人似乎在看什么东西,好一会儿才道:“别急嘛,网上的舆论不都是倒向你的吗?”
“可……”陆星正要反驳,那人又打断了他。
“放心,我太了解他了,你之前跟着廖明伤了他的心,他讨厌你,你想挽回可太难了,他可不是什么随便哄哄就能好的人,非常时期只能非常对待了。”
陆星不太懂:“什么意思?”
电话里的人轻笑了一下:“有些东西既然正常手段得不到,那就毁了他,再想要得到不是变得轻而易举了吗?甚至那个时候,他就只有你了。”
陆星被对方的言论惊出了一声冷汗,挂了电话骂了一句:“疯子。”
借着月光站在落地窗前摇晃着手里的红酒,赫章将挂掉的电话扔到了身后的床上,他看着沈术录制节目地点的方向,举了举手里的酒杯,月光打在他半边脸上,明暗交错,显得有些狰狞,他扯着唇角笑道:“沈术,你终究会是我的。”
被好些人惦记的沈术在自己的房间迎来了一个他白天说打算不要了的人。
男人身上有浓重的酒气,甚至喝醉了,不像是贺云深会干出来的是,沈术看着路白,皱着眉头问:“什么应酬喝这么多?”
能把贺云深灌醉的,沈术确实还没见过。
路白尴尬的笑了笑:“不是应酬……”
“哦,”沈术冷下来一张脸,“还真是找小情人去了,那怎么不干脆留在小情人那里过夜,送我这儿来干嘛?”
路白扶着贺云深在床上躺下,解释道:“不是,贺总回了一趟老宅,老爷子想让贺总联姻,贺总自己灌了自己不少酒,这才从老宅出来,路上说什么都要来找你,好像是……安慰什么东西的,没听清。”
沈术听到最后一句,冷着的脸色才有所缓和,可随即又注意到另一件事:“联姻?”
路白心虚的刮了刮鼻子:“具体的我没进去吃饭也不清楚,你自己问贺总吧,啊……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贺总就交给你了!”
他说着就离开了房间顺手将门关上,火急火燎的好似有什么追着他。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沈术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满是酒气的男人,很安静,似乎是睡着了。
他坐下来靠近贺云深,借着灯光打量着对方,男人不知为什么,峰眉紧锁着,唇也抿着,心情差到了极点,他伸手将食指指尖点在了贺云深的眉心,轻轻拨开男人紧锁的眉头:“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吧?说不来的是你,又要来的还是你,来就算了,还喝醉了,说好的安慰,最后还得我安慰你,哼。”
他的指尖从贺云深的眉心逐渐下滑,抚过高挺的鼻梁,按在了贺云深的唇上,柔软的唇摸起来和亲起来不太一样,沈术忍不住多玩了几下,没察觉到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啊!”沈术的指尖措不及防的被人含住,他还没来得及指责贺云深,忽的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贺云深,你装醉?”
贺云深没有回答他,沈术看着对方,那双一贯清明锐利的眼眸此刻蒙了一层灰,贺云深确实是喝醉了。
沈术笑了一声:“醉成这样还要对我做什么?不怕你未婚妻知道?”
贺云深不知道听了哪个词,眉头又拧了起来,压着沈术吻了上去,霸道的占有欲令沈术招架不住,男人似乎想要沈术口中的每一寸都属于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贺云深松开他的时候,沈术又一次被贺云深吻到缺氧,他大口喘着气,刚抬头,却被贺云深捞进了怀里,他紧贴着贺云深的胸膛,都能感受到那颗心脏的跳动。
他只能埋在贺云深的脖颈间,低声道:“贺云深,你都喝醉了,不如来个酒后乱性吧?”
他话音刚落,一只宽大的手掌带着粗砺的薄茧落在了他的臀上。
沈术顿时睁大了眼,炽热爬满了整张脸,将耳朵和脖子都烧了个透,他没再敢说话,安静的趴在贺云深胸前。
两人就这样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沈术半边身子都麻了,一抬头就看见贺云深皱着眉,不是很舒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