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在城西的酒楼摆了桌子酒,然后让四儿去请人。打算好好和谈,把人给要回来。
摆酒的酒楼叫岳阳楼,却不是下瞰洞庭,前望君山,自古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之美誉的那个,而是仿制。
也算是古色天香,颇有范仲淹著作的脍炙人口《岳阳楼记》风范,但有个缺点,那就是小。整体上比起城东的现代化酒楼逊色,味道上也逊一筹,但吃的其实就是个环境。
摆这么一桌酒,三爷自认算是有诚意了。结果左等右等却不到人来,临了,四儿才气喘吁吁姗姗来迟。
四儿今天挨了顿毒打,都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被两边派做信差,都晚上八九点了,他中午饭都没吃。
“他……他不来。”四儿喘着气说道。
三爷挑眉:“什么?”
四儿说道:“他……他说摆酒不用了,说……说咱们破坏了工地总要赔偿,一百万一个人,一分也不能少。”
“什么?混账!”三爷一拍桌子怒道。“这王八蛋掉钱眼里了是吧?”
“告诉他,绝无可能。不给人是吧?妈的,那就是不给我老三面子!你问问他,他有几条命,敢跟我老三作对!”三爷咬牙切齿道。
四儿一个哆嗦,他可不敢去和萧京说这话,连忙道:“他……他可能不在那里了,我走的时候他好像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