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来开始就没见你叫过人。”
晏乔见气氛不对,刚拉开椅子就又回过头去打圆场,“别吵了别吵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大家有话都好好说,姑姑你也别一开始就说他了,小孩子大了自尊心都强。”
姑姑没个好脸色,“那他就不知道叫人,这还对了?”
“也是,时柘,你怎么不叫人呢?”晏乔装模作样去训时柘。
得到暗示,时柘赶紧顺从,“啊……爸、妈。”
“算了。”姑姑偏开头不愿去看他,气血翻涌,捂着胸口一阵闷痛,紧皱着眉叹气,“像我求来的似的。”
“你也别说那么多了。”姑父的情绪根本没跟上节奏,相对来说大概是比较能接受时柘的,还跟着一起劝说她,“孩子刚回来,有什么话不能往后推推。”
姑姑瞪他一眼,“是,都让你惯的,这家就我一个罪人。”
晏乔隔在中间进退两难,像个无情的调解机器,“哎先吃饭,菜都要凉了。”
好不容易把气氛稳定了一会儿,四个人能好好坐下吃饭。
一开始谁都不说话,只是让人心有点慌,而姑姑再次开口后,晏乔只觉得她还不如不说话。
“什么时候逃的学?”
时柘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她还能平静地来询问他这个问题,低着头挖饭,心不在焉回答:“几个月了。”
“去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