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装成时念骗他。而且身体的异样,也让他意识到,苏晚之前递给他的那杯水,加了料。
苏晚看到了陆景洐眼中翻腾的杀气,心中大骇,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想杀她。
她吓得身体狂抖,哭喊道:“陆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因为你才出的车祸,昏迷了三年,又因为你被人欺负,失去了子宫。还因为你成为全海城的笑话。你欠我这么多,你怎么还舍得伤害我,呜呜……”
她哭得非常伤心,眼神悲痛地看着陆景洐。
掐在脖子上的手,力道松了点,但还是让她感到窒息。
“陆哥哥,时念不爱你,我爱你,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她流着泪,卑微地哀求,想以此来让陆景洐怜惜她。
但是得到的却是他一声冷嗤,“苏晚,我已经想起了车祸那天的事了。”
苏晚瞬间瞪大眼睛,瞳孔不安在眼眶颤动,声音提高,尖声喊道:“你想起来了?你怎么可以想起来……”
完了!
她彻底完了!
她绝望地想着。
陆景洐冷冷看着她,眉眼间露出厌恶之色。三年前,他发现苏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立即提出分手。苏晚一直哀求他,见他不为所动,就突然发疯地抢夺他手里的方向盘,说要和他同归于尽,就算死,都不会和他分手。
他没想到苏晚会如此疯狂和极端,方向盘被抢,他虽然很快做出反应,但还是晚了,车子狠狠撞上护栏,发生了车祸。
所以,那场车祸根本不是他造成的,他不用再对苏晚背负着深深的愧疚。
“陆哥哥,我虽然和别的男人上床,但我还是爱你的。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也会有生理需求。但你却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所以,我才找了其他男人解决。陆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
苏晚还想挽回。
陆景洐凉薄的唇勾起一抹极冷的笑,“我怎么可能会原谅一个给我戴绿帽,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觉得脏!”
他的话,刺得苏晚脸越发苍白,想起什么后,尖声吼道:“时念也给你戴绿帽,她甚至嫁给了别人,和那个周响,怕是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她比我更脏,更水性杨花……”
“不要说了,不准再说!”
陆景洐腥红着一双眼,眼里盛满了痛楚,苏晚说的每个字,都像把刀子,狠狠捅进他心窝里。
他想时念,想得心都疼了
陆景洐将床上的苏晚,拽了起来,打开门后,直接丢了出去。
“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不要,陆哥哥你不能就这么将我抛弃,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会死的!”
苏晚泪水连连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男人的小腿,苦苦哀求。
陆景洐漆黑的眼里,只有冰冷,凉薄的唇微张,极其冷酷地吐出几个字:“那就去死吧!”
一个常把死挂在嘴边的人,不会真正的想死,陆景洐已经看透了她。
他将腿上的双手,冷酷地扯开,然后关上了酒店的房门。
门外的苏晚,哭声凄婉,哀求声不断。
但陆景洐根本不为所动,只觉得刺耳厌烦。他打了手下电话,让他们过来将人弄走。
不久后,门外总算清静了。
陆景洐体内的药性发作,让他非常难受,他进到浴室里,将浴缸里放满了冷水,又让前台送了一桶冰块,然后都倒进了浴缸内。
他脱光衣服,躺了进去,加了冰块的水,寒冷刺骨,稍稍缓解了他燥热的身体,但欲念还在,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往下……
他微闭着眸子,鼻息粗重,俊美如天神般的脸庞染上了潮红,他仰着脖子,嘴里,沙哑缓慢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念念,念念……”
脑海里浮现和时念在床上抵死缠绵的画面,这让他的身体越发的兴奋。
两个小时后,他才从浴缸里出来,发泄过的身体,虽然药性缓解了,但是他却越发感到空虚。
他躺在床上,手臂朝空中虚虚揽了下,就像是时念还在他身边,他正抱着她入睡。
翌日。
民宿里,秦烟拟好了合同,然后和老板签了字。
“念念,我们当老板娘啦!”
秦烟开心地在圈地转了两圈。
时念勾唇笑道:“那我以后得改个称呼,叫你秦老板。”
“哈哈哈,秦老板这称呼,我喜欢!”
秦烟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双肩包的漂亮女孩走了进来,喊了声:“谁是老板?我租房。”
时念瞅了秦烟一眼,扬着笑,喊道:“秦老板,有客人,快去吧!”
秦烟当即就屁颠屁颠地去办入住了。
“乐乐,推我出去走走吧!”
周响想和时念单独相处会。
“好,这附近有一片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