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则打电话给周老板，电话却是秘书接的。

他一改傲气，声音有些别扭地问：“吴秘书，昨天去见章倩云，你也在吧？当时周老板和她到底怎么说的？”

他看过狗仔拍到的视频，其中一个抽烟的男人就是吴秘书。

另一个他要是没搞错，是另一家影视公司的大股东，也是个大佬。

吴秘书语气也怪异：“这件事我不好说，当时周总和章小姐提到你了，这个你放心。你应该了解，周总不会厚此薄彼。”

这话，薛非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