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我们找到你自然是有事,先配合我们回去吧。”
跟踪者嬉皮笑脸道:“警察叔叔,现在是我工作时间。您看,要不这样,等我工作结束,我主动去警局报道,到时你们有任何想问的想知道的,我都全部配合行吗?”
季深几人的车已经开远了,他得赶紧追上去。
他就是个屁民,老板下的订单必须圆满完成。
警察心想,就是不能让你在这种时候工作,知道工作对象是谁么?就敢直接把对方列为监视对象,不想好过了是吗?
警方:“让你跟我们走就跟我们走,哪来的那么多话!”
跟踪者没办法,只得跟着警察叔叔回了警局。
路上他给雇主打了电话,直接表明自己被警方盯上了,要配合警方工作,暂时不能继续跟踪了。
接到电话的人心绪不宁,她找人调查跟踪季深本来就是要做坏事,现在她找的人被警方盯上了,下意识的就会想是不是她想做的事情暴露了?
如此一来,事情还能顺利进行吗?
李家兄弟这边也很快接到了跟踪者被警方以协助调查的缘由带走,两人想到季深说的话,有种被帮了倒忙的感觉。
李毅就坐在季深旁边,他压低声音道:“跟踪的人被燕城警方带走了,现在怎么办?”
季深没扫微扬,李毅连忙道:“不关我们的事,应该是暗中监察的人发现了他,怕对你不利,这才——”
季深道:“无所谓,连饭前点心都不算,正餐还在准备中呢!”
李毅嘴角抽了抽,他想按住季深的肩膀咆哮。
能不能别这么淡定,有人在觊觎你身体里的器官呀!
那可不是头发汗毛,少一根两根都无所谓。
器官是不可再生的,缺少了不仅会影响身体健康,严重的可能还会丢了小命!
不管内心有多少戏,李毅还是个尽职尽责的工具人,矜持而稳重的朝季深点头表示知道过后,就安静了下来。
小二拍了拍李毅的胳膊以示安慰。
李毅双眼发亮,内心里的弹幕不断刷屏。
小二是在安慰他吧?小二果然是在安慰他吧?小二安慰他了!
怀着并不隐秘的激动,李毅和季深几人下了车。
他们来的时间不算早,参加葬礼的人基本就位,作为季老先生的后人,白清清身着黑色的衣裳,以季家主人的身份为每一个来送季老先生最后一程的人鞠躬以示感激。
除了有心之人特别关注,季深的到来并未因为多少人的注意。
季家已经没落许多年了,来参加季老先生葬礼的人,绝大多数都因为家中长辈和季老先生有各种各样的交集。要么是为了成全家中老人的期望,要么是成全家中老人和季老先生的友情。
所以对季老先生留下的后人,是没几个人会过分关心的。
季老先生走后,他们与季老先生的后人,也就成了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季深来燕城是为了钓鱼,参加季老先生的葬礼只是过程之一,他目光虚虚朝人群扫了一眼,看到了站在人群中间的徐青年一家。
徐父和徐母都低垂着头,神态悲伤的为逝去的季老先生默哀。
徐青年则是表现得心神不宁,眼角的余光盯着入口不放,看到渐行渐近的季深,脸色越发焦急难看。
徐青年飞快的越过人群,在入口处拦下了季深:“先别进去。”
此时的徐青年在面对季深时没有前段时间的冷漠,可他看向季深的眼眸也没有曾经的温暖,仿佛季深对他来说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季深挑眉:“怎么了?”
徐青年斟酌着言辞,想用相对委婉的方式告诉季深原因。
可还不等他开口,赵斌就拿了几支新鲜白菊过来,还把白菊分发给季深几人:“季先生,可以进去了。”
徐青年急切道:“不能进。”
说着,他像是做贼似的四处张望了几下,拉着季深的胳膊往旁边走了几步:“你不能进去,有人想对你不利。”
他深吸了口气,一口气说完:“长江不小心监听到了别人的电话,那人还在电话里说,等你参加完葬礼就监控起来。”
徐青年从对方的话中分析出,季深是要到燕城参加季老先生的葬礼的,有可能已经到达燕城。
他当即打电话联系季深想让他别来参加葬礼,但奇怪的是,季深的电话一直在忙碌中,不管他换几个手机,都没能打通。
不得已,他只好盯着入口,希望能及时阻止季深。
但是看情况,他已经没办法阻止了。
对方既然下定决心要控制季深,安排的人就不会是一个两个,也许从季深踏上飞往燕城的飞机,对方对季深的监视就开始了。
若是现在让季深离开葬礼现场,那不是给了对方控制季深的绝好机会么,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做才能让季深脱离困境?
见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