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从来都不会示弱,示弱只是他的一个手段,他想要什么,都会诓得别人眼巴巴送到他的手里。
现在阮在傅时宴同事面前的印象就是那种容易害羞,性格软柿子的美人。
阮把自己带的饺子全端给了傅时宴,给办公室的妖怪发各式各样的小点心。
夏觉自然得了点心,咬了一口,味道非常好,而且很软糯,不是特别甜腻,很适合年轻人的口味,于是又咬了一口,口齿留香,好像上瘾了,根本停不下来,于是又咬了一口。夏觉越吃越香,一口气把自己的点心都吃了。
“真的很好吃呢。”夏觉边嚼边赞叹道,旁边的白若羞也接话道:“阮老师的厨艺真好呢,改天去傅队家玩,我要去偷师。”
“你们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经常给你们带一些来。”阮被大家的夸赞都夸不好意思了,在一旁温声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夏觉连忙摇手说道:“是我嘴馋,这怎么好意思劳烦阮老师。”
阮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像是蝴蝶轻轻扇动翅膀,显得整个人温煦单纯,没有攻击性:“不麻烦的。”
洛岑熙被众人冷落在一旁,她从十八岁就当演员,一直是闪光灯追逐的人影,一直生活在众人仰望的目光中,知道今天才被打回原形,现在的她不再是女主角,而只是角落里默默无闻的路人。
而她势在必得的男主角,现在跑在别人身边嘘寒问暖,她像是一个唱着独角戏的小丑。
她心里非常委屈。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她不是应该站到最顶端,所有人都仰望着她,羡慕着她吗?这不是应该的吗?那些人眼瞎啊?
她都已经设计好今天的剧本了,还没有按照她设计好的演,就已经演砸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这些人真是没有礼貌,我来警局是客人,他们居然一个个的都忽视我。”洛岑熙在内心愤恨着。
她向来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任何让她不满意的事,都不是她的问题,是别人错。
她感觉丢了好大的脸,垂下来的手紧握起来,倘若是在人少的地方,她早就发作起来。
但是现在周围人这么多,她要维持她那个清纯小白花的人设,她不能在那些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她现在要保持微笑。
她还有有点不甘心,她不相信像是傅时宴这么有魅力的男人,放着那么多美女不要,会选择一个男人。那声“媳妇”是不是他们男生开的一句玩笑话。
她问旁边的双马尾女孩:“傅队已经有对象了?”
双马尾女孩不是这个科的,她是后勤部的人,只是过来送个东西的。她本来是洛岑熙的剧粉,今天看到洛岑熙好像对傅队有那么一点意思,安慰开口道:“我不清楚啊,我只知道傅队有对象了,天天给大家炫耀他对象对他如何如何好。”
洛岑熙咬着贝齿道:“我怎么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傅时宴有对象了,唯独她不知道,她还跑过来给别人当小丑笑话了。
程研在旁边听着,忽然出声道:“他就是傅队的男朋友,两个人站在一起很登对,都是风华绝代。”
洛岑熙要不是当了六年明星,表情管理都刻在dna骨子里,她一定会摔脸色的。她唯一一次这么主动这么温柔对待一个男的,到头来,倒让另一个男的把她压了下去。
凭什么?那男的有那一点比得上?
他能生孩子吗?他有什么用?一个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有女孩子柔软的胸脯吗?柔韧性也没女孩子的好,骨头硬梆梆的。她甚至恶毒地想,有她床上花样多吗?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睡的?
而且她看那男的软弱无能,像一个娘娘腔,就只有那三分长相还能入人眼,真的好恶心,一个男的长成这样的狐狸脸就算了,还天天躺在床上等待着别人临幸。
他一个男的不觉得恶心?被一个男人折磨哭,在别的男人膝下承欢。
偏偏还长的这成风流样,保不齐会背着男朋友去吊别的凯子。
一时之间,洛岑熙没有动,却用最下流最无耻的心思揣摩阮。
洛岑熙旁边的柏白察觉到了洛岑熙的不对劲,伸手拉了拉洛岑熙:“洛姐,洛姐。”
洛岑熙一下子挥手甩开了柏白,没有管会柏白,脸色铁青,自己一个人蹬着恨天高,“吧吧哒哒”仰首走了。
柏白也没心思管什么锦旗,什么一群人,忙跑出去找洛岑熙。
阮看着洛岑熙仓促离开的背影,唇上露出了浅浅的一抹笑,仿若三月春风,他才能叫势在必得。
而她洛岑熙,只能算是跳梁小丑。
心生歹念
大约是洛岑熙送锦旗时间后过了一个星期,洛岑熙又在街头遇见了傅时宴和阮。
洛岑熙当时已经放下傅时宴,她才不会和一个男人抢男人。
而那天是元宵节,《鹊桥仙》剧组完成上午的拍摄,就放大家去休息了,算是放半天假。
洛岑熙坐在自己的保姆车里面,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