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长聊了几句,这个学校应该挺缺老师的吧。”
“缺,一个老师同时教多门学科。”阮看着傅时宴垂眸的模样,极为动人。“你要是在这里待着无聊,也可以来教一两节课。”
“我?”傅时宴听了这一句话,第一秒质疑自己,后来想了想,自己教小学五年级应该可以。
阮把手里的备课本递给傅时宴,傅时宴拿着大略翻看了一下,只见字迹工整,是行楷,字体有一种端正潇洒大气的感觉。
傅时宴记得他之前教过阮识字,但是阮那时候的字绝对不好看,和现在是天壤之别。
里面的笔记思路很清晰,解题思路引导着孩子们自己思索,傅时宴大略看完了,觉得自己教五年级学生,应该没有问题了。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傅时宴问。
“还有两个星期。”阮忍不住了,亲了亲傅时宴的唇,偷香成功后,他的唇微微移开了两三厘米,眼眸像是有一汪晦涩的春水在无声流动,地出声道。
“阮……”傅时宴感觉自己来吴靖市,脑子都被冻傻了,脑子里好像总是有根筋接不上一样。
他的手还捏着阮的备课本,没有空抓住阮四处撩拨的手,阮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修长的手指在温柔地摩挲他的耳垂。
他把阮的备课本随手搁在桌子另一边,整个房间因为下雪有些昏暗,只有一盏橘黄色的小台灯,使得房间里光线昏黄暗淡,傅时宴觉得这个时候特别适合作奸犯科。
阮怔怔的看着傅时宴,忽然说道:“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这样对我,我觉得像是做梦。”
傅时宴刚才被阮炙热的目光瞅了半天,有点不自在,还以为阮要干什么呢,结果阮就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傅时宴觉得幼稚,又觉得可爱,“噗”地一下笑出了声。
傅时宴忽然好奇问道:“千年前,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阮提到这个,有点不自然,摸了摸鼻尖:“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从跟着卫籍出去玩了后,就想睡你了。”
卫籍?傅时宴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忽然想到是大晋朝那个纨绔二皇子,他有一次和太子殿下商量政事,阮在旁边粘着他,他就叫二皇子带阮出去玩,别打扰他的大事。
傅时宴细思极恐,原来这么早阮就喜欢自己了,那时候两个人还天天睡在一起,自己单纯的一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旁边的小狼狗惦记上了。
傅时宴伸手捏着阮的下巴,巨有气势地教育阮道:“我叫你跟他一起出去玩看烟花,你们却背着我去那种风流场所?”
阮知道倘若傅时宴要是在现在翻这个旧账,那怕是不能善。阮就避而不答,只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傅时宴有些尴尬道:“去江州那一路上。”
傅时宴那个时候早就对阮和对寻常人不同,若不是这样,若不是他那个时候有一点喜欢阮,就凭阮对他强行做了那事,阮怕是活不过第二天早上。
阮呆住了,他似乎知道了,傅时宴迟早会喜欢自己了,哪怕没有江州那疯狂的一夜,傅时宴还是会走向他。
傅时宴试着露出一抹笑容:“怎么?准你喜欢我,还不准我喜欢你?”
阮看了傅时宴许久,心里有一支笔把傅时宴的模样全部描绘,然后记得刻骨铭心。
阮忽然把手放在傅时宴的腰后,一把搂住傅时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他吻的很凶狠,傅时宴和别人接吻都是自己占主导地位,现在碰上阮,简直是无法招架,感觉自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顺着阮的节奏来。
阮的手已经探入了傅时宴的衣服里面,傅时宴驼色的毛衣被阮掀开了一角,阮的吻已经从唇边往下滑,从唇边到下巴喉结,再到脖颈和锁骨。
傅时宴只感觉自己体内的一把干柴被阮烧了起来,浑身发热,把他的理智全烧没了,的滋味,对于傅时宴来说并不好受。
傅时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本能就用手攀着阮的肩膀,剧烈喘息。
忽然,有一阵敲门声传来,起初傅时宴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接着门外就传来一个女生清脆的声音:“阮老师,阮老师你在屋里吗?校长叫我们去吃晚饭了。”
傅时宴不知道这个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怕外面的人听到了什么动静,就憋住了喘息,努力让自己正常一点。但是阮根本就是假装没听见,还在亲他的锁骨,见他停了下来,就用牙齿磨了磨傅时宴的锁骨。
傅时宴招架不住,就伸手推了阮一下,低声道:“不玩了,快起来,我要去吃饭!”
阮这才放过了他,伸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毛衣领口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鲜红的吻痕。
孩子人失踪了
章小麦是来叫阮老师去吃饭的。
今天李校长不知道撞见了什么天大的喜事,整个人乐呵呵的,还跑去村里的养鱼塘里提了五条大草鱼,给老师们加餐。
章小麦敲了两下门,阮没有回应她。她有些纳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