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在几年前就猜到那位乌巢禅师很可能不精通禅理,所以才以闭口禅相避,今天才知道,那居然是个哑巴!
李善骂骂咧咧的出了院子,向好奇的李昭德、张文瓘解释了几句,骂道:“反正田产全都在庄子的名下,东山寺已经无所谓了,还怕他一个和尚捅出去?!”
前些年,朱家沟村民为了躲避税赋将田地都挂在东山寺名下,不过自从李善封爵之后,田产挂在了李家名下,甚至整个庄子都是李家名下的,就连李渊、李世民都知情。
在寺庙里逛了一圈,李善悻悻然的离开,他今天满怀希望而来,虽然不指望什么西红柿、玉米、土豆,但也盼着玄奘能带回来些有用的,据说东南亚丛林中是有野生小青椒的,可惜最后败兴而归。
“怀仁兄,再过七八日就是曲江芙蓉了。”李昭德小声说:“父亲来信,无论是否上榜,都要去一遭。”
“曲江芙蓉?”李善呆了呆,看向张文瓘,“就是那一年?”
“嗯。”
李善只去过一次曲江池,就是那次抛出《爱莲说》将崔信逼到墙角,退避三舍后大发神威痛殴罗寿、罗阳叔侄的那次,“不是中元节吗?”
“前年就改了,定在寒食节。”张文灌解释道:“寒食节三日,大寒食、官寒食、小寒食,太子妃选定官寒食那日,正是八日后。”
李善瞄了眼李昭德,也快加冠了,的确该定亲了,“那就去呗。”
“父亲来信,让怀仁兄……”
“某带着你去?”
“嗯。”
李善琢磨了下,低声问:“可有心仪?”
和当年一样,显然是官方举办的一次群体相亲。
李昭德愣住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能勾搭上名门贵女啊!
张文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不是问你,是问叔父!”
世家子弟的婚事难道还能本人做主,自然是父祖辈从各个方面考虑决定的。
“父亲没提起。”
李善眼角动了动,“稚圭呢?”
张文瓘很无所谓的说:“随便。”
李善差不多想明白了,点点头道:“那就陪你们走一遭……不过,今天你们也要陪为兄走一遭!”
“去哪儿?”张文瓘有些警惕,他可比李昭德灵醒多了,知道这位亦友亦兄的魏王殿下不是什么纯良的君子。
“放心,肯定是好去处。”李善咧咧嘴,“去拜访你姑母。”
张文瓘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在心里转换了下,我的姑母……那不就是李善的岳母吗?
“走吧!”
“怀仁兄,都二月二十七了,离迎亲只有半个月不到,这时候去……”
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