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他也想跟着do走的脚步，将他往另外一个方向带。

“我们实行b计划。”他嗓音很冷，但笑起来的时候格外清朗，跟祁念安的春风拂面不同，他是万事惬意，四季轮转仍然青春的颜色。

祁念安想起来了。

江祺染在do问他舞台效果的前一天，曾经对他说，如果准备的服装达不到舞台效果的要求，不如试试穿自己的衣服上台。

他那时笑的漫不经心，祁念安以为那只是他随口一说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