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升脑子里莫名就响起了某春晚小品的语音。
他连忙甩掉那个声音,再抬头时,就听到白肆玉叫停了那个工人师傅。
“停!”
随后,白肆玉从包里掏出前几天吃炸鸡时剩下的手套戴上,走上前去从洞里掏出了一只瓦罐,或大或小的石块土渣随着他的动作往外噗噜噜地掉。
“!”工人师傅瞬间瞪大了眼。
其他领导懂不懂他不知道,可是他百分百确定那里面的石渣刚刚还老厚了!根本没有露出那个瓦罐!
那水泥不砸透就跟墙壁一样硬,□□得很,怎么那学生抬手一掏,那混凝土跟豆腐渣似的往外冒?!让他这么轻松就掏出了里面埋着的罐子?
这不正常啊,这不正常——!!!
白肆玉取出那小罐子,也不打开,直接就对着几人说。
“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之前某个工人埋进来的,具体是谁埋的可能要让警察去查了,这个罐子也交给警方就行。”
“这里面是是,是什么东西?”
本来因为人多,林东升还不太害怕,可是看到那个黑身红封的罐子,突然感觉后背开始冒冷汗。
这东西看着就很恐怖啊,尤其是未知的最恐怖!
他还不如问清楚到底是什么。
“这个么,民间有个很老的传闻是将意外死去的孩子埋在达官贵人房子里,能沾上达官贵人的贵气,埋在秀才家家里,能沾上人家的文气,我估计这人应该是想让祖坟冒青烟,希望以后的孩子也考上京大吧。”
“呕——”
林东升脸色突然白了起来,捂着嘴就冲去了外面。
其他几个领导也脸色难看起来,纷纷往后退。
白肆玉解释了一句:“不用害怕,这瓦罐里可装不下一个小孩,只是幼胎。”
而且才两三个月大,在母亲肚子里就已经意外死亡,所以没什么怨气,被他爹埋在这里也是为了沾上文曲星的气息,不是婴灵,不会主动害人。
所以来来往往的学生所沾上的也就是最纯粹的阴气而已。
不过沾久了,对身体精神都是一种损耗,尤其是身体本来就弱以及精神压力很大的学生,更加危险。
各大高校每到毕业季前后都会跳几条人命,有这胎棺(罐)嵌在墙里,京大跳楼以后跳楼的怕是要越来越多了。
纵使白肆玉解释了,其他人脸色还是十分难看。
全都退了好几米远。
几个校领导本来还想在结束后加白肆玉微信的,现在也都找理由离开了,准备以后再加。
白肆玉:“”
好在白肆玉来的路上就打了邢杰队长的电话,警车很快就来到了,邢杰队长既知道异侦部,又是警察,来处理这种事情再好不过。
虽然那个埋胎棺的工人本意可能没主动想害人,可还是危害了公共安全,多少也是要记法律责任。
处理了这事儿后,白肆玉就离开了。
林东升脸色煞白地一直在路边吐酸水,见白肆玉要走,连忙追上白肆玉,要带白肆玉去吃饭。
白肆玉婉拒了:“没事儿老师,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我自己点外卖就行。”
“那那行,老师下次请你!”林东升也不强求,毕竟他现在的确是浑身难受。
林东升现在对白肆玉已经是彻底地心服口服敬畏有加,他的眼神不自主就从老师看学生的眼神变成了小白看大神的眼神。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又问了句。
“这个图书馆是前年和去年建的,这个东西岂不是埋了一两年了?!白肆玉同学,那这个对以前的学生会不会有有影响?!”
“会有一点点,但很少。”
现在阴气越来越浓不只是因为这个胎棺(罐)埋的时间越来越久,还和图书馆前段时间改了装修布局有关。
他搜了之前学生发的图书馆照片,发现之前的一楼装修隐隐类似八马立阵的格局,现在已经改崩了,所以压不住那阴气了。
“老师,我先回宿舍了。”
白肆玉说着,便离开了,路上还顺手点了个外卖。
等来到宿舍楼下,他等了大概五分钟,外卖就到了。
白肆玉拎着热腾腾的黄焖鸡米饭上楼。
一进门就听到徐振生惊恐的声音传来。
“我草——我草——我草!!!”
“怎么了老徐?”白肆玉被徐振生的大叫针得耳朵发麻,不禁看向他。
“你疯了?”
“你你你你们快看群里,庞冠超刚发的消息!”
徐振生从开学第二天起就没叫过庞冠超全名,一直都叫老庞,现在这三个字让所有人都提起了警惕。
白肆玉张成山彭程纷纷打开手机,发现群里有一条庞冠超半分钟前发的消息。
“艹,我刚刚在某宝给我妹妹抢达人糖的菊花塞子又没有抢到,你们快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