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射了什么?我现在还是好困。”她摸了摸颈侧已经看不出来的针孔,还是提起了这个话头。
颜西柳一边用矿泉水洗手,一边心情颇好地解释:“本来能让你沉睡六个钟头不醒的药,没想到只生效两个多小时。”
幸好保镖总会在后备箱放一两箱矿泉水,不然地上蹭的、互相厮打出来的脏污还真难清理干净。
“不太喜欢。”祝栖迟揉了揉眉心,“吃安眠药不行吗?”
“知道聪明的猫碰到饲养员喂药时会怎么做吗?”颜西柳说,“偷偷藏在嘴里,找个没人的时机吐出来。”
她轻轻舔着发疼的下唇,抬眼看他:“老狐狸,你弄这药,有一半是为了对付我的念动力。”
“那就别给我用的机会。”他拈起纸巾擦干双手,靠在车门旁冲她招了招。
颜总裁对她毫不设防……光看他的注射手法就不知私下练了多少次,傻子才会那么想。
但祝栖迟还是乖乖地走到他面前。
“现在叫老狐狸还太早了。”颜西柳先强硬地强调一句,才开始检查虎口的情况,又捏着她的下巴,评估嘴唇的状态。
“手还疼么。”
“会留疤的。”祝栖迟说。
“好好涂药就不会。”
“我不涂。”她眼睛看着男人,又舔了一下嘴唇。“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一定会让你兴奋。”
距离这么近,他一直保持着淡然的神情,只能从眼角处轻微的抽动看出内心的情绪。
“你咬出来的。”祝栖迟将手往前递了递。“我的血味道如何?”
颜西柳眼睑下的卧蚕线条明显、形状饱满,眼尾发红时卧蚕也跟着发红,简直就在引诱别人亲上去。
她也这么做了。
“我也要留一个喜欢的。”女人提出要求。
“随你。”他捏着她的腕骨亲吻,不在意地交出许可。
让被欲望充满的大脑转动真的很难,但祝栖迟还是强迫它转了:“你说我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几点?”
颜西柳瞥了眼操作盘上的时钟:“九点半。”
女人想起叫颜西柳到城寨本来要做的事,若有所思地说:“不算晚,不,应该说时间正好。”
“还想找点乐子吗,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