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鹿渺的唇,把她抱到腿上,扶着阴茎再次插了进去。
里面还很湿润,剩余的精液被挤出,溅射到鹿渺的屁股上,她被顶的受不了,抓着崔邺的胳膊叫:“等等,先…先别动”
崔邺疑惑地停下动作:“怎么了?”
鹿渺缓过气,摸到他的手指,问:“戒指呢?”
崔邺不说话,鹿渺追着他问:“你怎么能把戒指摘下来?”
崔邺揉着她绯红的眼角,还是不解释。
“你把它丢了吗?”
“你真的丢了?”
漫长的沉默让鹿渺生了气,她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被丢弃,这代表着不在意,她起身要走,被崔邺拉着手腕拽回了怀里。
再哭眼睛真要坏了,崔邺握着她的手伸进领口。
是项链,鹿渺急忙拉开他的衣襟,看见项链底部挂着个戒指,正是她送的那枚。
崔邺笑着解释:“得知你过来我实在是很高兴,本来想着见面后好好抱抱你,结果到门口改了主意,故意把戒指摘了”
“妈妈说的没错,你真是坏透了”鹿渺撅着嘴,解开项链,拿下戒指给他戴上。
“不许再摘下来”
崔邺亲亲她,漫不经心的回答:“决定权在你,如果你再离开,我就没必要留着它了”
似是随口一说,实际通过眼神能够看出来,他是认真的。
鹿渺否认道:“我没有走”
她摸着戒指,水润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崔邺,委屈地埋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小舅”
该怎么说呢,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他没办法忍受分离。
“怎么不叫老公了?”
崔邺吻住她的眼睛,翻身把她压到身下,阴茎插进去,缓慢往深处顶,他摸着鹿渺鼓起的肚子问道:“乖宝,今晚都射进去好不好?”
鹿渺抬起膝盖抵住他的腰,拒绝:“不行,我还要上学呢,你快戴套”
啧了一声,崔邺意识到她还有两叁年的书要读,确实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怀孕。
遗憾归遗憾,到底还是学业要紧。
事后崔邺抱着鹿渺去泡澡,清理时说起她比预期来的要早,还以为要再等几个月。
“原本打算年后去把你绑回来,笼子都买好了”
鹿渺震惊到失语:“笼…笼子?”
崔邺将她的长发拢成一团,夹上鲨鱼夹,假模假样地笑:“嗯,在阁楼里,明天带你去看看”
“变态,离我远点”鹿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急忙坐到浴缸另一头。
看她眨着眼睛,警惕的四处察看,崔邺偷偷地笑,凑过去把她摁在浴缸边亲。
“怎么这么好骗啊,宝贝”
听见笑声,鹿渺才反应过来他故意吓人,气的推他,崔邺纹丝不动,捏着她脖子亲,比以前更黏人。
这样的场景,温馨的像是置身于梦中,鹿渺放轻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打破幻境,醒来发现他仍不在身边。
崔邺见她情绪不对,轻声地问:“怎么了?”
“好像做梦一样”
崔邺亲她的眼睛,脸颊,嘴巴:“不是做梦,我在吻你,感觉到了吗?”
鹿渺点点头,偏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看见牙印,忽然嘟囔着说道:“才不是骗子,我是真的喜欢你,凭什么不能说”
这么久了她还记着这句话,看来是真的委屈。
崔邺笑着揉她的脑袋,诚恳道歉:“当时气糊涂了,是我的错,不该那么说你,对不起宝贝,原谅舅舅吧?”
鹿渺从来没有怪过他,更别提什么原谅了,她抱着膝盖靠在崔邺胸口,亲亲戒指,问他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他的身世。
崔邺无所谓地回道:“有什么关系,无论怎样,我都是你舅舅”
鹿渺没那么好糊弄。
“我想听原因,小舅,有些事我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既然我问了,还希望你能坦诚的告诉我”
她提醒:“你不能总把我当孩子哄,小舅,如果要做恋人,我们必须是平等的”
他们当然平等。
“对不起”崔邺低声道歉:“起初不说,纯粹是觉得有趣,看你因为跟亲舅舅上床而纠结,挺好玩的,后面则是想看你能为了我做到什么地步”
能否义无反顾,能否一往无前。
崔邺笑着亲她:“没想到乖宝这么爱我,舅舅好高兴”
鹿渺没笑,失落地问:“我让你失望了,对吗?”
崔邺愣住,继而摇头:“没有”
鹿渺沮丧的低下头:“有的,我当时让你一个人走了”
她不在时崔邺也曾责怪,可她回来了,崔邺只觉心疼,他捧起鹿渺的脸,温柔地亲吻她:“没有,宝贝,你很勇敢,你不是来找舅舅了吗,舅舅为你骄傲”
鹿渺还在找理由责备自己:“我是知道真相以后才来的,你别把我想的太好,我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