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的毛毛虫,进程缓慢,但是每一步都是一个巨大的鸿沟,你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日历上一个一个红叉提醒你,到时候了,要到时候了。
真的,要说再见了。
?
所谓的分别,在你眼里就是单纯地不再见面。你看不到他的面容,触碰不到他的身体,闻不到他身上的气息,更重要的是,你离开后,得不到宠溺和喜爱,这让你无法忍受。
若是一条直线一直走到底,你可能不会有那么多感触,但是你的直线上挂满了鲜花和藤蔓,它已经不再是一条单纯的直线,而是更加深入的某种东西,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它牵引着你偏离了航道,拐到未知的幽静小巷。
你从未想过如果不曾遇到某人会怎样,即使那个“某人”让你觉得飘忽不定,你也不曾后悔,但是你想要留下点什么,这个念头挤压你的大脑,为此你甚至到了头疼的地步。
父亲在隔壁的卧室,而你在乙骨忧太的卧室,他睁大的眼睛像金鱼,你轻笑,好像这个比喻并不十分准确,总之,乙骨忧太震惊的模样足够你用来取笑他一段时间。
“怎么了,哥哥?”你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不欢迎我过来,或者是怕产生误会?没关系啦,父亲早早就睡了,门我也锁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小奏,你先下去”状态颠倒般,乙骨忧太对你的突然袭击感到手足无措,熟悉的躯体此时他却不敢直接触碰,因为一旦距离过近,他认为你会更加得寸进尺。
“才不要!”你撤下他的领带,趁着乙骨忧太没有反应过来,胡乱缠在他的眼睛上。
“小奏,别胡闹!”乙骨忧太严肃制止你,动作却很轻盈,接下来的话被你咽到了肚子里。
你轻吻乙骨忧太的唇瓣,一下一下的轻啄发出“啾啾”声,像枝头传递喜讯的麻雀,虽然你不知道麻雀是否拥有这项功能。你满足于乙骨忧太在你身下像个鹌鹑一样,原来掌控某个人是一项如此身心愉悦的事情。你这样想着,缓缓向下,顺着下颚滑到脖颈,留下湿漉漉的一串痕迹。你尤为喜欢他的喉结,沿着弧线来回舔舐,像口中含了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你恶趣味的轻咬一下,肩膀上突然加重的力度暗示你对方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乙骨忧太恶狠狠地咬牙,任由你在他身上作乱,濡湿的触感过于明显,他只能缩着身躯不让你发现不自然的地方,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就算你速度再慢,也总会察觉的,想到这,乙骨忧太试着放松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意思,既然你自己闯进来了,那么,就不需要在出去了。
你用力在乙骨忧太锁骨上留下齿痕,半个圆圈带着水渍,你觉得他很适合这样的痕迹,所以你打算给他留下很多,很多很多。乙骨忧太“嘶”“嘶”低身呻吟着,你就像饿坏了的狗狗见到肉骨头一样,既残暴又凶狠,他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抱歉,再让你在他身上划地盘,他明天就没有脸见人了。
乙骨忧太托住你的臀瓣,一个用力将你举起来,你一个惊呼,在摆动肢体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让你愉快的事实,你不禁轻笑出声,脸埋在乙骨忧太颈窝里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你就这样被放置在床上。
“别笑了。”乙骨忧太挑眉,见你散发着活力,不禁挑逗你怕痒的地方,果不其然,你一边笑一边左闪右避,“嘘,你想被发现吗?”
闻言,你才想起来隔壁还是有人的,你捂住嘴,湿润的眼睛弯弯带着笑意地望着乙骨忧太,因为大动作变得凌乱的衣衫呈现一片白皙的皮肤,乙骨忧太俯身,像你在他身上那样在你白嫩的地方印下一朵朵梅花。
你偏过头,轻抚乙骨忧太的脑后,解开他碍事的衣服,衣扣掉落一旁被扫到地板上,你们就像久别重逢的情侣渴望地彼此贴合。
仔细想来,你们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时候,这也是你夜袭乙骨忧太的原因。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清爽感,如果早一点这样做就好了,从回忆中的点点滴滴你察觉到乙骨忧太对你并不是无动于衷,不过,这样就够了。
你们拥吻、翻滚、衣衫纠缠在一起,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你腹部,你红着脸不敢往下看。那东西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事到如今居然还是不好意思,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乙骨忧太一手揉捏你的乳肉,然后吞咽你的另一边,你低喘着,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双腿也舒服地缠在他身上。你的胸部饱满圆润,乙骨忧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牙齿时不时的磕碰让你全身发颤,私处擅自涌出热流,蹭到乙骨忧太的布料上。
“哥哥,帮我舔舔下面…那里好难受,一直都好难受…”带着哭腔的话语,你这么请求乙骨忧太,手上却不客气地推胸前的脑袋,乳肉接触空气变得凉飕飕,却丝毫抵消不了你的热意。
“是是,遵命,女王大人!”乙骨忧太无奈说着,掰开你的腿,薄薄的布料深陷其中,浸染出一块暧昧的水痕,“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小奏好色情…”
戳一戳肉芽,你反映剧烈地挺起腰,胸部因为无人问津晃出如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