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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欲言又止,纠结半响,认命道:“宋小姐早晨就醒了,匕首未伤到心脏,没有生命安全。”
她的表情不对,叶蓁皱眉,“宋小姐房间在哪?”
叶蓁起身,秦霜连忙跟上,“嫂嫂,你的手,唉,我让人去把她推过来,嫂嫂你不用这么辛苦过去的,当心手。”
跃过莫名其妙的秦霜,还没走几步,那丫的就跑过去把房门锁了,叶蓁:“……”
秦霜虽然孩子心性,但不会这般无理取闹。
“霜霜,你认真告诉我,宋知微现在情况如何。”
秦霜愤懑不平,双手抱胸,拦在门口,“陆家不告诉我,但我都猜到了,是不是宋知微要寻死,没死成,还连累嫂嫂受伤,晦气。”
越说越气,越想越怒,
秦霜坚决道:“十指连心,嫂嫂当时在表哥怀里疼的直打颤,表哥怕嫂嫂夜间睡觉碰到伤口,抱了嫂嫂一晚上,嫂嫂醒来,只询问无关紧要的人,都没有问过表哥。”
她是铁了心不让她出去,叶蓁转回床上,“霜霜,你不了解宋知微,不了解她所要面临的困境。关心则乱,她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用了最笨的方法保全自己的孩子。”
宋宴川那孩子聪明,如果陆家不承认他,宋径庭是不会允许宋家再出现第二个自己的。
秦霜不解,叶蓁此刻神情落寞,反驳的话被压了回去,眉眼低垂,“她只是个外人。”
外人?
窗外一团团白云飘过,坐在这个位置,好像伸手就可以抓住。
叶蓁伸出去触碰,“我不姓陆,我也是一个外人。”
“嫂嫂是陆家夫人,陆言的母亲,怎么会是外人。”
叶蓁失笑,“你看这云,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真实又虚幻,遥不可及。”
奔溃的女人,冷漠的看客,人与人之间,永远没有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