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弟弟,她居然都不理睬。
“那位女同志,你弟弟在叫你,你没有听见吗?”
周佳禾瞥了一眼那个仗义执言的人,看着就很热心肠,要不然别人不说话,为什么就他开口了。
“同志,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当然是你了,你也太没有礼貌了,你弟弟都喊你好几声了。”
周佳禾嗤笑一声,“我没礼貌?没礼貌的人是你吧,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父母早就跟我断绝关系不来往了,我孤身一人在这乡下,哪里来的什么弟弟?”
说话的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看了看周佳禾,又看了看低着头不说话的周子成,哪里还不明白她说得是真的。
人群里有个男知青站了出来,目光紧紧盯着周佳禾,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和你的父母断绝关系?”
看他那一副要是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要把她拉去批斗的模样,周佳禾突然有点想笑。
“是他们要跟我断绝关系的,我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他们不满意的。”周佳禾摊手道。
那男知青并不满意周佳禾的回答,“不管什么事情,都该有个缘由的。”
“我觉得你说得很对,但是你不该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男知青抬着下巴,倨傲的看着周佳禾,其他大队的人看着他的模样,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模样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早些年其实也有一些人被下放到他们大队劳改,甚至还让他们隔三差五把人拉出来批斗,可大家伙忙着农活呢,哪里有空做这些事情,后来便盖了个劳改农场,把那些人还有一些犯错误的都给送到那边,也省得弄这些事情。
这个男知青的模样让大家想起了闹得最凶得那些人,让人心里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