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对自己有着那么大的误解,但请允许我慷慨地向您指出:起码我还有蜜糖,而贵方的hrg研究什么成果都没有,毫无价值,纯属笑话。”
“……”
“你们希望得到我就像饿狗希望得到骨头,正确的做法是跪在地上匍匐而来,期待我心情好的时候施舍你们一点肉渣,而不是跑到我面前狂吠什么取舍,什么责任。”
卡梅伦面无表情地冷冷盯着沈酌,而沈酌含着微笑彬彬有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现在,请诸君像败家之犬一样安静礼貌地离开申海,不然我就为您立个碑放在申海市公墓,然后在碑前放一堆花,如果您在天之灵会感动到哭出来的话。”
卡梅伦深吸一口气,从西装裤袋里伸出手。
照理说他应该很想扇沈酌一巴掌,但也有可能只是想克制地掐一下自己的鼻根——不过无论他想干什么都没机会了。因为白晟瞬间一手护在了沈酌面前,用“我劝你不要”的眼神遗憾地盯着卡梅伦,另一只手啪!打了个响指。
扑通扑通扑通!
身后一片重物倒地的闷响,卡梅伦猝然回头,只见他带来的那十几个保镖全跪在了地上,身不由己狼狈不堪:
“身、身体好重!”“怎么回事?!”“我的膝盖、我的膝盖……”
“区域重力,一种无伤大雅的小异能。”白晟微笑对卡梅伦解释,竖起一根食指建议:“还是可以用手和膝盖爬回车里去的哦。”
“……”卡梅伦那玻璃片一般的冰冷眼睛盯着白晟,在心里给他画了个巨大的叉,但没表现出来,只转向沈酌,最后一次加重语气:
“我为你提供绝对安全的环境完成hrg计划,而你只想待在申海继续当监察官?”
沈酌冷冷道:“白晟。”
白晟挡在沈酌身前:“嗯哼?”
“这个人再开口说一句话你就让他也跪着爬回车里。”
白晟对卡梅伦抬手作打响指状,眉角略微挑起,那意思是你听见了。
身后不远处传来副手颤栗而含蓄的提醒,劝阻之意非常明显:“卡梅伦先生……”
从沈酌这边直接入手应该是不可能了。也许他在申海过得太舒服,也许他被私刑拷打濒死之后就对安理会产生了怨怼,总之从目前来看,让他自愿同意合作的机会非常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