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崔邺回了趟公司,周末的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桌上纸张被风吹的晃动,发出轻微声响。
鹿渺首次过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比崔家稍小,却也颇具规模。
趁崔邺在外间谈事,崖成与进来休息室,他给鹿渺倒了杯咖啡,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崔家拖累了他”
听见这话谢时嫣起身挡在鹿渺面前,很不高兴:“你对她说这些做什么”
崖成与笑着握住她的手:“总得让妹妹知道崔邺为她付出了多少,不然也太冤了”
谢时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少来,你不过是担心崔总会退出公司罢了,别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鹿渺看向崖成与,觉得他其实想说的是——她拖累了崔邺。
如果不是为了她,崔邺可以干脆的从崔氏脱身,开辟属于自己的商业蓝图,以他的能力和资源,也许不到十年,就可以爬到这座城市的最顶尖,站的比崔家还要高。
她迎着崖成与的目光,毫不闪躲地回答:“小舅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去否定他的选择”
鹿渺比任何人都了解崔邺,他既然愿意放弃事业,那只能证明在他心里有比事业更重要的东西,别人不该惋惜,鹿渺也不该为此而自责。
能被放弃,就不值得遗憾,因此而起的愧疚心更是毫无意义,而且…鹿渺剥了颗糖果来吃,被腻的皱起眉头,太甜了。
“我不认为小舅会舍弃自己的心血,你没必要为此担心”
崖成与愣怔两秒,随后转过脸笑了,这丫头不是个善茬。
下午去了某处庄园小镇游玩,里面穿插着各种商业街,衣服首饰颇具特色,是外面没见过的单品,鹿渺非常喜欢,买了好几套衣服。
付完款,崔邺拉着她进了家情趣店。
入眼的物品惹的鹿渺面红耳赤,她虽然看不太懂怎么用,但外观足够色情到令人遐想。
崔邺指着一款问她意见,蕾丝抹胸加丁字裤,两样东西凑不出一块布料,鹿渺捂着脸往外跑,崔邺则又选了几套,让店员打包。
一晚上鹿渺脸都是红的,用晚餐时她刻意躲到谢时嫣身侧,不愿和崔邺坐一块儿。
“崔总喜欢你那么多年,指不定憋了多少心思,你就忍忍他吧”谢时嫣在鹿渺耳边低声安慰着,说完自己先笑了。
鹿渺脸更红,哼哼唧唧:“你不知道他…”
多变态,买的那些衣服怎么穿呀。
谢时嫣倒是见怪不怪,成年人嘛,玩的花一点多正常,崖成与也没看起来那么正经。
她给鹿渺夹菜,把今天买的香水送给她一盒,祝她今晚快乐。
鹿渺嘀咕了一句:“都是坏人”
谢时嫣眼角有颗泪痣,笑起来时很媚,她撑着下巴瞧鹿渺,故作伤心地说:“唉,真不讲道理,我可是真心为你们好呢”
鹿渺偷瞄对面正在谈事的崔邺,问道:“他经常提起我吗?”
谢时嫣摇头:“只看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就知道了,崔总瞧着脾气好,实际连女人边都不靠”
“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身边没女人,不是不行就是心里有人,你猜他是哪种?”
鹿渺总是容易对崔邺心软,不过是情趣内衣而已,裸体都见过,穿两件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把手提袋放到身后,对谢时嫣道谢:“谢谢姐姐”
这就愿意了?这么乖的吗?
谢时嫣觉得崔邺真是捡了个天大的宝贝,难怪藏到今天才带出来给他们看。
晚上鹿渺被崔邺哄着穿上了衣服。
蕾丝小抹胸很是寻常,不寻常的是丁字裤,两条细带挂在腰上,裆部只有七八颗珍珠,光滑冰冷,贴着私密处很不舒服。
鹿渺夹住腿,被崔邺拍开。
“准你合上了吗?自己抱着腿分开”
就不该心疼这个坏蛋,鹿渺嘀咕着骂了崔邺两句,抱着大腿躺好,主动把腿心露给他看。
光被盯着她就动了情,阴唇发热,穴口收缩着吐水,黑色的珍珠夹在粉色肉逼中间,没一会儿就被流出的淫水打湿,在灯光下闪着流光,格外的淫糜。
崔邺瞧的小腹发热,他掏出阴茎撸动,低头吻住骚穴,柔软的舌头把珍珠顶进阴唇中间,等珍珠陷进去,他含住两边唇肉吸吮,包裹在里面的珍珠被捂的温热,滚动着挤压阴蒂,鹿渺受不了这种刺激,抓着崔邺的头发哭。
“不行,小舅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嗯…好热,啊不行…”
嘴一松珍珠从阴唇里弹出来,底下穴口骚的张开了嘴,把系带往里吸,崔邺勾着嘴角笑,咬住细绳拉高,随后猛然松开,敏感的穴口被鞭打,鹿渺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阴唇被玩到红肿,还是太嫩了,崔邺伸着舌头温柔地舔了舔。
鹿渺受不了地摇头:“疼,不要穿了…”
崔邺笑着哄她:“好,不穿了”
他握住腰侧系带,用力一拽,珍珠蹦了满床,他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