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已经越来越烫,涌出的滑腻的水也雨来越多,尹韫兮浮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齐湍……哈……快点……快点……”她已经忘了自己是在车上和齐湍做爱,放肆地喘息着。
嘴唇与花穴摩擦,发出“啧啧”的声响,就像婴儿在汲取母亲的乳汁,齐湍在汲取尹韫兮的蜜液。
快感在尹韫兮的体内冲撞,在到达高潮时,把她的记忆撞回了宴会上许青辞和齐湍相谈甚欢的画面。
她这次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发出“嘤嘤”的声响,像小猫的叫声。
娇弱的哭声吸引了齐湍,但她以为尹韫兮只是太舒服了,还恶劣地调侃她道:“和我做爱就这么舒服?随便舔一下就爽哭了,兮兮果然是骚宝宝……”
她嘴上这么说,手下却一点不留情。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暂时忘却痛苦,那就是性爱。毕竟,她和尹韫兮的关系就是在堕落的性爱中建立的。
花穴已经足够湿润,可以轻松容纳一根手指,但齐湍不会让尹韫兮那么好过,她的两根手指在入口上下滑动,感受到小穴盛不住的水洒在指尖上,便长驱直入。
即便已经湿透,小穴依旧非常紧致,每一毫米的进入都要打开层层穴肉。巨大的异物让尹韫兮排斥,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身向齐湍发出抗议。
“好疼……太多了……齐湍!唔!”
突然,尹韫兮的嘴里塞进了一块布,里面的咸腥味立刻充斥她的口腔,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兮兮还是不要说话,乖乖享受就好。”齐湍的声音冷冽又冷静。她还没有这么理智地去做爱。
小穴艰难地吃下两根手指,齐湍欣慰地笑了笑,便开始缓缓抽动。
尹韫兮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双腿却是越夹越紧,小穴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住齐湍的手指,渴望她留下。
其实,抽插了一阵之后,尹韫兮的疼痛感便减少了,更多的是痛中的舒爽与酥麻的电击感,把她大脑中的画面扫去。
她突然很感谢齐湍的暴戾,齐湍的粗暴可以让她忘记那些痛苦的、羞耻的回忆。
“唔……哼……唔……”她不能说话,只能从鼻腔中发出那些因为欢愉而产生的声音。粗糙的车垫磨得她后背和屁股都在发疼发热,她像风雨中的独木舟,四处摇摆。
她抱住齐湍,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在脑中的空白处,她兀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就这样和齐湍一直做下去。
她们看不到对方,她们不需要说话,只需要性爱,永不停歇的性爱,就这样在一片黑暗里做到死。
这样,她便不会再痛苦。
她敢打赌,齐湍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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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兮兮一直有轻微性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