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不会害你的。”
“好!奴婢以后就专听小姐和书夏的话!”
见萧望舒不继续往下追究,忆春立马就笑开了,还使劲点了点头,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萧望舒笑着摇了摇头,没再管她。
这时,书夏在成堆的衣衫里面千挑万选,终于拿起一条鹅黄色百褶素裙,朝萧望舒问着:“小姐,明日去房府看望老太太,就穿这身衣裳吧?”
萧望舒抬头看了看,点头道:“好,就它吧。”
鹅黄色,活泼却不张扬。
这颜色瞧着就很乖巧,确实适合穿去拜见老太太。
忆春突然一拍脑袋,道:“对!小姐可别忘了,夫人还吩咐,让小姐今日和小公子一起去府库挑拣挑拣,给房老太爷和房老太太选些礼品带去。”
“那就现在去吧,省得忘了。”萧望舒不急不慢的起身,又朝她们问着,“阿弟这会儿还在跑马场上吗?”
书夏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答着:“这会儿还早,小公子应该还在练习骑术。”
——
跑马场上。
这会儿才申时初刻,萧扶光确实还在挥洒汗水。
对比起在烈日下练习骑射的萧扶光,远远坐在凉亭里的萧镇西就显得格外闲适。
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想和萧扶光一样,这么肆意的驭马狂奔。
哪怕练得再辛苦,也总好过连练的资格都没有。
“姐姐!”
见萧望舒提着果篮走过来,萧扶光拉紧缰绳。
他身下的奔腾的马匹嘶鸣一声,高高扬起两只前蹄,随后停在原地踏步。
陈褚坐在树下擦着佩刀,练武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紧绷的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
他远远的看着萧扶光下马跑向萧望舒那边,没有出声催促萧扶光继续训练。
她那身伤总算痊愈了,许久没见她出来走动,还有些不习惯。
这也可见她们姑娘家的身体是真娇气,娇娇滴滴的,受一点小伤也要躺在屋里休养许久。
这话还是含蓄了(1)
其实那日进宫的时候他看到她了。
第一次看到她在阁楼窗边趴着睡觉,漂漂亮亮的姑娘家到处都缠着绷带,看着怪可怜的;第二次看到她缠着绷带还跑到祭台旁边眼巴巴的看热闹,最后还被宰相赶回去了,更可怜了。
心机甚重的相府小姐,但好像又有点反差。
想到这里,陈褚不自知的扬起了嘴角。
他远远的坐在树下低头擦刀,也没人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萧扶光跑到萧望舒面前,匆忙问着:“姐姐怎么跑出来了,身子好全了吗?”
“自然好全了,要是再不动一动,骨头都要躺软了。”
萧望舒把手里的果篮递给他,继续道:“你先练吧,等你练完我们再去给外祖父和外祖母挑些礼品。”
“好,那姐姐在亭子里坐着等等。”萧扶光引着萧望舒到凉亭里坐下。
亭里的萧镇西立刻起身,拱手见礼,喊着:“四姐姐。”
萧望舒朝他点了点头,笑道:“七弟,吃点果子解渴吧,天还热着。”
如今已是夏末近秋,但空气里仍旧残留几分夏季的燥热,估摸着还得半个多月才能凉爽起来。
“多谢四姐姐。”萧镇西对谁都是这么拘谨客气,从果篮里拿个梨子都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
萧扶光见他喜欢吃梨,又从果篮里择了两个大的塞到他怀里。
萧镇西顿时更加腼腆了,小声说着:“多谢八弟。”
“七哥客气!”萧扶光没当回事,从果篮里面挑出好几个大桃子抱在怀里,往陈褚那边走去。
每次萧望舒一来,陈褚总能蹭到些吃的喝的。
——
有萧望舒坐在这里等着,今天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
萧镇西坐在一旁,偶尔和萧望舒搭两句话,大多数时候还是在看陈褚训练萧扶光,眼底流露出羡慕的光芒。
陈褚知道萧扶光明天要停训一天去房府,也能猜到她们姐弟两人等会儿应该还有事要办。
秉持着吃人嘴软的原则,他今天让萧扶光准时结束了训练,没有加训其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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