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说:“你刚才手都碰我脚了,还喂我……”
上官墨殇才轻笑着说:“柠柠自己的脚都嫌弃,那……”自己的蜜液怎么也吃。
察觉到上官墨殇的未尽之言,安柠立马翻脸:“龌龊!”
把上官墨殇赶进洗手间洗手,自己像是吃药一样,把粥两三口灌进去。
上官墨殇洗完手,阿姨已经出去了,床上躺着的安柠把自己裹成个球一样,上官墨殇不禁有些好笑,掀开被子说:“不闷吗裹那么紧?”
安柠懒得理他,把被子重新裹着,一副拒客的模样。
上官墨殇也上了床,把裹成球的安柠抱到自己怀里,压着安柠不动,闭上了眼。
“我去沙发上睡。”安柠想起身。
“如果去沙发睡的话,就不是单纯地睡觉了。还是说,柠柠精力旺盛,想消耗一番?”上官墨殇意有所指地说道。
安柠气闷,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还被威胁。
安柠很久没有过得这么憋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安柠催眠着自己,他如果落在自己手上,他就死定了。
只可惜都只是美好的愿望。
安柠已经被关了两个星期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安柠跟上班一样,昨天跟东方清渊,今天跟上官墨殇,明天跟慕容寒竹,后天跟南宫书钰,然后可以有休息独处的一天,然后再是东方清渊,上官墨殇……
安柠实在忍不了了,虽然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们都十分有默契地啥都没做,纯盖被子睡觉,但是,他们把自己当什么了?还轮着来,当上班呢?那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上四天班放一天假?
安柠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也接触不了外面的人,唯一一次顺到阿姨的手机,还只能打他们四个人的电话。
如果说,一个人尚且有疏忽之处,安柠可以找出漏洞,那四个人的合作,那就是天衣无缝,安柠只能认输。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无论是安柠撒泼怒骂,他们装死听不见,等安柠骂累了之后递上一杯水,示意继续骂,还是安柠故意发疯摔坏房间里面一切可以砸烂的东西,他们只会在安柠精力发泄完之后,拉着她放一边去,检查她在摔东西的时候有没有伤到自己。
安柠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搞定的人,还是四个。
一开始安柠还跟他们硬刚,但是硬碰硬的结果就是她连这间卧室都出不去,跟被锁在金丝笼的鸟雀一样,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活动,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把她困在这里的人。
如果安柠主动些,给个好脸色,她就可以暂时解开脚链,在六个人的注视下在小花园转转。
那又怎样,还不是从一个笼子转变到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笼子而已。
还能怎么办?
报警吗?只怕是蛇鼠一窝,不但没有把他们送进去,反而自己先被关起来。
让他们家族的人出手?
他们作为家族继承人,不可能让他们这样胡来,而且,安柠不相信每个家族都是一条心,但是怎么接触这些人又是一个问题。
或许,让他们自己放手?
安柠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让他们主动放手,不如指望母猪上树。但是,话又说回来,多情是人的本性,当他们移情别恋的时候……或许就是自己逃脱牢笼的时机。
皇天不负有心人,东方清渊国外出差,归期不定。
安柠本来应该再谨慎些,确定了东方清渊回国的时间再实施计划。但是她等不了那么久了,她恨不得现在就逃出去,逃离这个关押她将近一个月的牢笼,远离这种畸形的生活。
安柠不需要做太多,只在休息日选择慕容寒竹作陪,在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面前排斥他们,甚至隐约惧怕他们,只肯亲近慕容寒竹就够了。有时候男人的嫉妒心,远远比想象中的可怕。
慕容寒竹没有办法拒绝安柠,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些不对,但是平时的安柠都不肯亲近他,不肯主动,那一丝不对劲也埋没在安柠难得的温情中。
安柠难得的示好,就已经让慕容寒竹无暇多虑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若有若无的敌意。
值得一提的是,在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的动作下,暗地支持慕容寒竹同父异母的弟弟去争夺家族权利。慕容寒竹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能体现出他们的嫉妒心。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讨不了安柠的欢心,只能矛头对着自己。
渐渐地,慕容寒竹也是越来越忙,曾经还时不时在安柠眼前各种晃悠,找存在感,但是现在整天早出晚归的,直到晚上才回来,用力抱着安柠,埋在安柠的脖领之中深吸气,倒像是把安柠当成了猫咪。
慕容寒竹隐约已经体会到了安柠的用意,她想让他们互相明争暗斗。他想过要不要跟上官墨殇和南宫书钰坦白,但是独占安柠的诱惑太大了,迷住了他的心神,如果能够自己享受一份蛋糕,那为什么要切成4份和别人分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