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江南洞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客厅的智能窗帘在早上六点自动全部打开,稀薄的晨光透过全景玻璃,毫不吝啬照落在地毯上睡着的金发裸男身上。
他的皮肤白皙,宛如上天偏爱的宠儿,身上渡着层金色朦胧的光晕。
世间美景不过如此。
如果他的身下没有竖立着一根挺立的肉棒的话。
跳蛋的电量仅维持了一个小时,可这一个小时千裴明几乎是把他这辈子的精液连同血肉射出去了,肿胀难堪,一晚没消下去。
在金希回房间没多久他就晕过去了。
“咔嗒”
次卧的门被打开,罗禹河从里面出来,很快就看到了可怜蜷缩在地毯上“睡着”的人与地上的惨状。
他的眸光一暗,面色沉沉。
再怎么想将这人处理掉,也不敢真现在动手。
这是金希刚看上的玩具,热乎着呢……
罗禹河忍下心中无限复杂心绪与酸楚,收回视线,走出了总统套房。
早上七点,躺在主卧的金希准时睁开眼,她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那双空泛泛金色的眼瞳装点在冰冷寒薄的眼眸里,散发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威压。
索性下一秒她就坐起身,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半耷拉的眼皮,单扬眉梢下了床。
窝在单人沙发的申恩范很快听到动静惊醒,他蜷缩成一团,在用单人沙发和脚凳拼好的“小床”睡了一觉。
“希,早上好,你睡的好吗?”
申恩范揉揉眼睛,毛绒绒的粉脑袋立刻蹭到了金希腿边跪下,乖觉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低下头,将裸露的脊背袒露给她看。
金希泛着凉意的手指轻触他背上的疤,上面用刀划出大大小小的“金希专属”,不同的是有些疤淡得快好完全,有的比较新。
最新那条是昨天晚上刻的,却像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结痂愈合,只留下一道疤,看起来就快好了。
申恩范小声抽了口气,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下意识想缩起来,很快意识到是她,松开握着的拳头。
“果然愈合很快耶,不管试几次都觉得好神奇。”她感慨一句,收回手,脚上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去厕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申恩范的眼睛向上看,像只纯良的兔子,目光追着她的裸背。
她将牙膏挤在牙刷上,还好心替申恩范也挤好牙膏。冰凉的啫喱状膏体甜滋滋的,还带着股薄荷的清爽。
她出来,“啊,还好遇到了我,不然你要被抓去做研究了吧。”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还跪在地上的申恩范。
“起来,先刷牙吧。”
申恩范睁着亮闪闪的的眼睛,虔诚又幸福地接过她递来的牙刷,眼睛一眨,眼眶立刻就包了颗滚烫的泪珠。
他抽了抽鼻子,“我知道,世界上只有希对我最好,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金希刷牙的动作一停,嘴里全是泡沫,含糊着:“大早上哭什么,真晦气。”
听到她的话,申恩范立刻抬起手臂擦掉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哭的,因为希对我太好,所以没忍住。”他眨眨眼睛,圆润顺着细长的睫毛划落。
接着,他乖顺用牙刷开始刷牙。
以前申恩范刚跟金希时还留着在福利院的习惯,目空一切,像只未教化的小狼崽子。
名副其实的铁壁大沙漠,不说话不搭理人,更别说哭了。
所以在申恩范第一次哭她还兴奋了一段时间,但现在又不是从前,都跟她这么久了,总要看点眼色再决定掉不掉眼泪吧。
刷完牙,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响起罗禹河的声音。
“老大,不会还没醒吧?”
他的声音贱嗖嗖的,“来了首尔就对运动有所懈怠咯,颗颗,争玉姐知道会感谢老大的。”
“醒了。”金希刚巧从卫生间出来,闻言踹了下房门。
“想找我一起就别说这种话。”
衣服在昨天玩脏了,现在身上披着酒店的一次性浴袍,松松垮垮大敞着,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
她穿好,系好腰间的带子才开门。
刚开门,一杯冰美式就递到了金希的面前。
罗禹河笑嘻嘻的声音响起:“你爱的冰美式加两杯shot,老大你这辈子的苦都吃在这上面了颗颗。”
金希接过他递来的冰美式,一般冷饮是没有杯套隔温的,但这杯有。
她喝上一口,半悠闲靠在门框上打量面前的人。
罗禹河这趟出去可不止买了冰美式,还将他那头乞丐一样的脏辫拆了。和真发绑在一起起造型作用的假发被去掉,现在只有他自己的头发。
这样一看他自己原本的头发也长长了不少。
他还是以前的中分款,微卷的头发弧度挡住凶厉的眉眼与痞气的眉钉。或许是太长了,他后面的头发还用皮筋扎成了个小啾。
看到倒不像是混混r